她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不過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剛才那麼痛苦的樣子了。
耿妙宛扶著他坐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一天二十四小時就差跟我睡一張床上了,我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你啊。”他說著,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又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放心,那不如連晚上都躺我邊上看著我吧。”
得到了她的一個白眼。
第二天早上,裘邳在吃早飯,耿妙宛正在客廳裡看報紙。小白無聲無息的從二樓跑下來,一個起跳就跳上了耿妙宛的腿,尋了處舒服的地方窩了下來。
耿妙宛放下報紙,手輕撫著它身上的毛,神情自然的看著它,卻在識海里問道,“怎麼樣?”
小白的目光掃了眼正在吃飯的裘邳,微微瞌上了眼,享受著耿妙宛的輕撫。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副主人愛撫寵物的普能場景,卻沒有人知道他們其實正在識海里交流著某項重大的發現。
“這個裘邳果然很有問題。”
“怎麼說?”人窩在房間的許儒文也加入了進來。
“昨天晚上他一回房間就躺床上睡了,一直到剛剛才起床。”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許儒文不以為然的說道,就連耿妙宛也這麼覺得。
“睡覺並不奇怪,可他從躺下一直到起床,這期間這麼長的時間裡,他連動都沒動一下。”它頓了下,又接著說道,“凌晨的時候我覺得奇怪,就悄悄的上前去看了一下,發現……”
見它拉長了語氣賣起了關子,耿妙宛忍不住著急問道,“發現了什麼?”
“他竟然沒有呼吸。”
“什麼?”耿妙宛吃驚的站了起來。
裘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她忙搖了搖頭,“沒……沒什麼……”怕他起疑,又解釋道,“我剛剛想起來我還有件事情沒做,我先回房間一下。”
說完,她逃也似的跑上了二樓。她實在無法在自己知道這樣的事之後,還能平靜的對待他,至少現在不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