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對於靳沫的心思,一零一組的眾人心裡都很明白,所以也不想抱怨什麼。
耿妙宛依舊看著靳沫說道,“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能護得住組裡的人。想保護一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變得足夠強,讓他學會自保。你把他們放在你自己的羽翼之下,你既護不了他們的周全,又讓他們失去了面對風雨的機會,到頭來就只剩五個字——慈母多敗兒!”
說完,她又掃了眼病房裡的其他人,厲聲道,“還有你們,你們覺得受了欺負,被輕視了,為什麼不想辦法提高自己的修為。你們認為自己是一零一組,是楚江殿裡的最後一組,可你們想過沒有,這最後一組是誰給你們定義的?是你們自己!你們總認為自己是最後一組,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思進取,當你們把自己定位為最後的時候,你們就真正的最後了。再這樣下去,你們永遠都只能是最後一組!”
病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幻了起來。
見眾人這樣一副表情,耿妙宛弱弱的在識海里說,“糟了,我話會不會說得太重了,傷了他們的自尊?”
“一群廢物,有什麼自尊可傷的。”欒昊語氣淡淡的說。
小白說道,“這可不一定,現在有很多玻璃心的。”
“這可怎麼辦?”然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耿妙宛佯裝鎮定的往門口走去,希望能在有事情發生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逃出去,]可卻在離門口兩步遠的距離時,被古夏給攔住了。
只見他臉色鐵青,睜大了眼睛瞪著她,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模樣。“嘭”的一聲,他的一隻手大力的拍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厲聲道,“耿妙宛,你一個新來的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真有你的啊!”
說完他的另一隻手就往她的肩膀拍去。
她心裡一驚,完了,這是要開打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