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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儒文倒是沒再玩那個無聊的遊戲了,而是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等著那個服務員的到來,看起來甚至有一絲的緊張。
別說耿妙宛了,就連皇甫傲翰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同,問他什麼事。他只說,現在還不知道。聽得他和耿妙宛一頭霧水,神經卻也跟著有些緊張了起來。
服務員如期而至,許儒文一衝上去首先打量的就是她手裡的筆,在她發出驚叫之前問道,“你這隻筆是哪裡來的?”
服務員臉色一頓,喉嚨裡的那聲“啊”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她緊了緊手中的筆,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這間原本應該空的房間裡的男人,為什麼獨獨對自己的手中的這隻筆感興趣。
聽他這麼問,耿妙宛和皇甫傲翰也站了起來,走到服務員面前看著她手中的筆。紅色的,很普通的一隻筆。他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便只站在一旁,等著許儒文的下文。
見房間裡突然又出來了一個人,甚至還帶了只寵物,神情已經不是用震驚可以形容了。
對於服務員的表情,耿妙宛基本上每天都要看一遍,可每次看都還是覺得很新鮮,感覺上每次都能看到細微的不同。真應了那句話,沒有最誇張,只有更誇張。
不過許儒文的注意點顯然不在這裡,他的視線仍是停在服務員的筆上,見她不回答。又問了一遍,“你這隻筆是哪裡來的?”
過了好大一會,服務員才終於從許儒文和耿妙宛帶給她的驚愕中反應過來,她驀的往回收了手,緊緊的拽著筆,生怕許儒文一個獸性大發就會撲過來搶她的筆。“你想幹什麼?”
因為許儒文的這麼一打岔,倒使她忘了第一時間通知客房部經理來處理這兩個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人。專心的護起手中的筆來。那模樣,不知道還以為她手中拽著的是什麼稀世珍寶呢。
“我就是覺得你這筆挺好看的,想問一下而已。”許儒文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太過於炙熱了。那個服務員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神經!”
她淡淡的帶著絲驚悚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要離開。這年頭,騙錢騙人的看的多了。今天她竟然還遇上了一個騙筆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走出了幾步之後她才驚覺自己竟然忘了在第一時間通知經理有陌生人闖進了客戶。又急忙回來了。於是耿妙宛和許儒文就又一次被華麗麗的重新登記了。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耿妙宛這才開口問了許儒文,“怎麼了?可是那隻筆有什麼問題?”
耿妙宛知道許儒文不會平白無故去問那個服務員筆的事情,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很愛玩的樣子。可是剛才的表情卻明顯是很認真的。
“你們發現沒有,那個服務員手裡的筆破了。”
“破了不是也很正常嘛。”耿妙宛不以為意的回了句,這裡每到午夜十二點一切都會被重置。不管什麼東西都會回到2月14日的那一天。這也是許儒文不管在這裡怎麼玩,都不會讓這個城市出現混亂的原因。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會被恢復,就連被打亂的秩序也是。
“我記得我們剛來這裡的時候,那個服務員手中的筆是完好無損的。我昨天看到它破的時候也吃了一驚,所以今天才會想再確認一下,是不是我看錯了。”
“你確定剛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好的?”
許儒文說的這點她還真沒注意到,如果那筆本就是破的倒沒什麼,可如果它原本是好的,可是現在卻破了,那麼這其中就實在是讓人生疑了。
“當然,我的記憶力你還會有所懷疑嗎?”
耿妙宛不是懷疑他的記憶力,而是懷疑這樣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會在這個空間裡發生。一個多月來這裡的一切都與她當初第一次來看到的一樣,如果他們什麼都不做,那麼這個城市就好像是一個巨型電視似的,每天都在上演著同樣的劇情。
只要他們不加以干涉,甚至於路上的行人每跨一步的距離都是相等的。
現在有人突然告訴她,這裡面還是有東西在變的,這能不讓她吃驚嘛。
這表示在這個空間並不是完全永恆不變的,至少那隻筆就變了。也就是說,或許他們只要找到了那隻筆為什麼會變了,說不定就能找到打破這個永恆的禁制的方法。
本來對於彭於賢和盧冰的事情,他們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