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諾手指輕點往下翻,盡是些不堪入目的評論: “老公真的好帥!斯哈!” “請問樓主是在什麼地方偶遇這隻優質雄蟲的?(期待)” “跟這麼好看的雄蟲正面……該多得勁啊!” …… 西諾將光腦丟在桌子上,砸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一刻,幾個年輕的少將都知道了—— 他們、完、了。 於是還沒等西諾開口說完,幾個少將便站出來積極主動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上將,是我們不對。” “上將,我們馬上去加練場!” …… “不必了。”西諾冰藍澄澈的眼眸中難辨情緒,他看向幾個年輕得像是鳶尾花一般年華正好的雌蟲,然後站起身說: “走吧,跟我練一場。” “你們可以選擇一起來,或者是分別上場。”雌蟲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情緒,他知道自己迫切的需要冷靜下來,於是正好—— 自己也可以消消這些年輕雌蟲的火氣。 也好讓他們知道—— 他們覬覦的是已經有家室的雄蟲。 幾個年輕少將面露土色,紛紛開始埋怨自己什麼時候看不好,非要在這時候看。 跟上將練一場? 算了,先做好進療養倉躺一週的準備吧。 雌蟲的天性就是相鬥,因此西諾的懲罰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麼。 只是要在床上躺些日子了而已。 於是一行蟲便這麼走上了訓練場。 不一會兒,站著走進來的幾個蟲現在已經站不住了,他們身上並沒有很多傷,只是西諾針對的是他們的弱點,因此他們的樣子才看起來有些悽慘。 相比起來,幾個狼狽相互攙扶著的雌蟲與西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經過一場練手,西諾身上的衣服也有被拉扯的痕跡,但是並不明顯,這與西諾平時從軍部會議下來的樣子沒什麼區別。 非要找點區別的話,大概就是他額前沁出了幾滴細汗,然後打溼了幾縷銀白的碎髮而已。 西諾將襯衣的袖口一顆一顆扣好,然後讓一旁看熱鬧的幾個少將過來幫忙扶一把。 畢竟靠他們自己可能是爬不起來了。 “是!”幾個少將連忙應下,翻身進訓練場將幾個同事攙扶了起來。 而西諾的副手看著西諾往外走的動作,立馬跟上去問: “上將,你這是要回去了嗎?” 反正上將這方向絕對不是往辦公室走就對了。 “嗯,手頭上的事我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至於這幾個少將帶的團,你多盯著點兒。” 西諾慢條斯理叮囑副手,但是副手還是從西諾上將比平時快的語速中得知上將似乎……並不願意再這裡多待? 就連吩咐自己的事也儘可能詳盡的說完,似乎沒有給他多問兩句的機會。 於是副手立馬從善如流的應下然後目送著上將離開。 上將最近回家怎麼回的那麼積極? 這樣子他只在幾年前那個渣蟲還在的時候見過呢。 副手感慨了幾句,然後就繼續忙著自己的事了。 嗯,今天也是認真工作的一天吶。 * 飛行器停在庭院時發出的動靜還是讓唐瑜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連忙到陽臺上看了一眼,然後麻溜的轉身將一些小零食藏了起來。 那個,他是可以解釋的。 明明西諾說這兩天都已經給他把每餐訂好了,但是餓的精疲力盡的唐瑜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晚飯上門,於是只好讓小艾去買了些小零食回來。 在西諾的認知中,他很贊同雄蟲必須吃些有營養的、精貴的食物,於是一向不讓唐瑜吃這些“垃圾食品”。 唐瑜利落的將小零食塞在了沙發下,然後又裝模作樣的躺在沙發上等著西諾上樓。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兩天沒有見面,但是雌蟲見到他時似乎並沒有表現得有多高興,而是客氣禮貌的叫了一聲“雄主”後,便兀自回房間了。 唐瑜:不是啊,西諾兩天前的態度不是這樣的。 等西諾再出來的時候,他身上只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胸口微微敞開有些令蟲遐想,垂在身後溼透未擦乾的髮絲還在淌著水珠。 洗過澡後,雌蟲肉眼可見的變得柔軟了許多。 身上不再有任何一絲威壓,而全被芬芳的水蜜桃氣息佔滿,絲毫不遮掩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於是兩蟲再次對視上,唐瑜正想隨便開口聊聊什麼的時候,雌蟲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 將唐瑜身上的浴袍解開再扔在地上,西諾的動作堪稱是一氣呵成。 而唐瑜震驚地看著不說話默默幹事的西諾,手下意識攔住了西諾準備跨坐上來的一雙長腿。 不是,得給他時間緩緩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西諾抬頭看他,鼻翼上的那顆痣讓蟲忍不住垂憐,明明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唐瑜硬是從中看出了複雜的情緒來。 面對這樣的西諾,唐瑜也是說不出什麼質問的話的,於是溫和耐心的詢問: “西諾,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你可以告訴我的。”說到這裡,唐瑜無奈一笑: “雖然你現在不是很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或許我還是能安慰安慰你的?” 聽著這樣平和的語調,心裡煩悶的西諾忽然也跟著平靜下來,他就著這個姿勢靠在了唐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