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如今串聯起來,柳自青面無表情,實際上恨不得給自己兩下。
你知道的太多了!
太多了!
咳咳……扯遠了扯遠了,他說這些分明是勸誡這些人不要擅自揣測陛下的心思,怎麼反倒想起了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那兩人聽見他的話,臉上惴惴不安的表情也終於放鬆下來,眉開眼笑道:
“那我們便放心了。”
“陛下身邊原是有可心人的……”
嗯,不過是男的。
還是他們根本都不敢想的一個男人。
柳自青面上禮貌的笑笑,但心中暗自悱惻的話中卻多了些平靜的瘋感。
有時候一個人知道太多東西也是一種煩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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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不打擾柳大人了,您放心,我們這些兄弟絕對不會犯渾再幹出以前那種事情來了!”
“是啊,柳大人您去忙吧。”另一人連忙附和道,不過一想到柳自青本就是住在宮中,如今竟然也要出宮門,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疑惑:
“柳大人也要出宮嗎?”
“是啊。”柳自青點了點頭,縮在寬大袖中的手無力攥緊。
要是不出宮,怎麼給清玉宮的那位帶當下民間時興的話本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呢?
呵呵。
代購·柳陰暗一笑。
其實他起初真的以為那位受萬人唾棄是應得的,就憑他對輔佐他穩定朝政的攝政王那般,便是死了都是解氣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那位身世悽苦,孱弱病重,卻還是捧著滿腔情意給了攝政王。
自從當初的攝政王,也就是如今的陛下暗自吩咐他去辦一些事後,他才瞭解了其中的隱情,也才知曉看似尊貴的太上皇有這麼多的不得已。
不過對王爺的情意倒是深厚,叫人羨慕。
不僅毫不留戀禪位給如今的陛下,甚至還甘心被拘於宮殿之中,連自由出入也做不到。
畢竟當今陛下早已下旨,將太上皇送往了江南之地養病。若是再叫旁人知曉太上皇不僅留在宮中,甚至還整日與當今陛下同榻而眠,定然會驚訝不已。
因此陛下也自知虧欠,特地修葺了清玉宮,讓太上皇搬了進去。
即便裡面處處精細,飛簷樓閣宛若雕樑畫棟,溫泉水的熱汽氤氳著裡面宛若暖春,陛下也猶覺得不夠。
這不,一早就叮囑過他,若是那位想要任何東西,他必須想方設法的弄來。
可是……他不就是個看病的嗎?
哦,這麼說也不對,在前朝他又是四品文官。
柳自青面無表情,任勞任怨的又幹起了跑腿的差事。
罷了,這兩人真是天生一對。
待柳自青的馬車走遠,尚且還留在原地的兩人彼此狐疑的看了看,最後才猶豫的出言道:
“瞧著,柳大人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你一個莽漢竟然也瞧出來了?”另外一人掩著嘴驚訝道。
“……你不是莽夫?行行行!”這人負氣就要甩袖離開,嘴裡還不忘嘀嘀咕咕:“還真以為穿上一身像模像樣的官服就是個人了?”
另一人:“……”早知就不說那話了。
如此看來,柳大人說的話哪兒算得上是難聽啊。
瞧,更難聽的在這兒呢。
他快步追上去,連聲呼喚:“兄弟!兄弟!你等等我!”
*
而在柳自青眼中心甘情願被困於一處宮殿的唐瑜彼時正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在日常感嘆一句美好生活後,唐瑜將小侍官喚進來問:
“陛下走的時候可說何時過來?”
這回霍岑寂也是痴纏得緊,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他身體已經好多了,因此往日剋制的人如今倒是最快丟盔棄甲的。
這不,又鬧了半夜。
霍岑寂要上早朝起的早,睡在外側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便離開了。
在模糊且朦朧的睡意中,唐瑜只記得霍岑寂似乎伏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但是睡意擾人,他是一點都記不得霍岑寂說了什麼了。
哦,但他記得霍岑寂好像是親了親他的眼睛才離開的。
這個倒是不容易忘記。
小侍官如今已經麻木了,甚至說一句接受度良好也不為過。
見著唐瑜問他,他一字不落的轉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