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願意說。為什麼不願意說呢?她看著沈霜照不停地喝酒,這和自己可有何關聯?
天邊的晚霞隨著日頭的落下變得越發地豔麗,豔麗得彷彿要燃燒起來。陸清容也飲了一小口,以往的自己可也曾這般煩惱與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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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晚,水瀾城的主殿裡氣氛卻極為凝重。
靜玉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提醒洛期:“主上,宗主從晌午便一直跪在殿外。”
“那又如何?”洛期冷漠地反問,聽不出一絲情緒。
靜玉的頭越發地低了:“再這樣跪下去,奴婢擔心宗主的身子會受不住。”
“受不住?”洛期嗤笑,“一個大男人這樣便吃不消,要他何用?”
靜玉噤聲,不敢再說下去。
洛期長長地籲出一口氣,道:“讓他進來吧。”
“是。”
洛驥跌跌撞撞地走進來,跪倒在地:“姐……”
洛期掃了他一眼:“鬍子拉碴的,你看看你,哪裡還有宗主的樣子!”
“姐,臣弟求你就把憂兒還給我吧。”洛驥面容憔悴,哪裡還有當年風度翩翩的公子模樣。
“憂兒在我這裡過得很好,到時候我自會帶她回碧海城。”洛期不鹹不淡地說道。
“彩兒已經很久沒見她了。這幾日她的身子很差,又見不到憂兒,很是憂慮,我怕彩兒思念成疾……”洛驥掩不住心裡的擔心,就差落淚痛哭了。
“沒出息的東西。”洛期毫不留情地罵他。
洛驥顧不得這些,苦苦哀求:“憂兒年紀這麼小,本就該留在我們身邊……”
“你是在指責我?”洛期挑眉。
“臣弟萬萬不敢。只是……只是可否讓彩兒見憂兒一面?不帶憂兒回碧海城也行,可否讓彩兒來水瀾城?”這些年洛期禁止彩兒踏入水瀾城一步。
“不行!”他的話尚未說完就遭到了洛期果斷的拒絕。彩兒若是來了,萬一碰見了沈霜照,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