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所有人都矇在鼓裡,包括屍族和魂族所有的活屍和鬼魂,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陪著屍族族長和魂族族長在演戲。
而他們如此費盡心機,浪費幾十萬年的時間盡力偽裝,到底在圖謀什麼事情?
答案就在——青銅古樹塔的上層。
同時,完成屍族族長和魂族族長夙願的存在,正是被完全矇在鼓裡的蘇陽和戰平安。
面對這一切,忽然醒悟過來的屍佴,憶起蘇陽曾經跟他說過的話,已是按難不住的全身顫抖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充斥在她的心頭。
蘇陽,你錯了,我們都完了……屍佴默默的在心中唸叨著,無助的看向螺旋階梯,好像努力看穿一切隔閡,把自己所知道的訊息傳遞給蘇陽。
那麼,此事的青銅古樹塔上層,接下來究竟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
就在屍族族長剛剛抵達通天塔頂部的時候,屍魁也走完十步螺旋階梯,成功進入青銅古樹塔上層。
初一抵達,屍魁這隻大粽子就遇到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一張鐵青的臉,充斥著難言的恐懼,就這麼近在咫尺的浮現在屍魁的眼前。
不信鬼神的屍魁這時候也被嚇一跳,差點沒一步退回到十步螺旋階梯之上。
好在,屍魁的膽氣還是比較過硬,稍一定身他就看清楚眼前的青臉是誰,竟然是先他一步踏上十步螺旋階梯的蘇陽。
除了蘇陽之外,還有戰平安。
他們二人都表現出極其恐懼的神色,好像有什麼不詳的事情發生,正在驚慌失措的企圖逃跑,但是最終未能逃過厄運的侵蝕,全身被一股古怪的力量所封印,化成一座人形冰雕,悲慘的永遠留在青銅古樹塔上層的入口處。
在他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屍魁心頭蒙上一層疑惑和陰影,畢竟在他的記憶之中蘇陽和戰平安的實力都不弱,尤其是與他屍魁戰鬥過的戰平安,那種爆發起來特別恐怖至極的神力,連屍族的狂力都無法相提並論。
可是蘇陽和戰平安的實力明明不弱,為什麼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被冰封在這裡?
屍魁心中充滿疑惑,看著四周昏暗的環境,感覺這地方充滿各種未知的詭異和恐懼,彷彿下一步就有絕對的死亡降臨。
這一刻,屍魁很像趕緊回頭離開,但是當他憶起屍族族長先前和他說過的話,只能咬牙強行定一下心神,開始思考接下來做些什麼。
皺眉略作沉默之後,屍魁彷彿做出什麼重要的決定,伸手入懷,摸出一個黑漆漆的袋子,用力一展,就見一股陰風陣陣,一隻鬼物從中跳了出來。
這個鬼物的造型十分奇特,沒有身體,只有一個腦袋在空中上下懸浮著,猩紅的舌頭足足有三尺多長,猙獰的掛在嘴巴外面,像極了傳說中的飛顱鬼。
“奶奶的,憋死我了!”飛顱鬼因為舌頭掛在外面,說話含糊不定,又粗糙不堪。
屍魁對此好像早就已經見怪不怪,冷冷說道:“魂頭,計劃有變,我們似乎有麻煩了。”
飛顱鬼緩緩轉頭,仔細打量一下四周,在看到冰封的蘇陽和戰平安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不解的說道:“怎麼回事?他們還沒有打破封印,就這麼完蛋了?”
屍魁搖頭說道:“我也很納悶,按理說他們的實力不錯,誰知道才這麼一下子就完蛋了。”
飛顱鬼陰森森的笑道:“不過也沒關係,老爹早就預防會出現這樣的意外,所以他早就做好另一手準備。”
屍魁立刻好奇問道:“什麼準備?”
飛顱鬼沒有說話,只是舌頭倒捲回嘴中,似乎在搗鼓著什麼,很快就卷出一塊奇怪的袋子出來,繼續含糊不清的說道:“這裡面裝著打破封印的關鍵,可是老爹費勁千辛萬苦抓來的,你阿爹也知道此事,算得上是備用計劃。”
屍魁點點頭說道:“哎,本來還指望這倆傢伙幫忙探路,解開一些禁制和陷阱,現在只能靠我們兩個了。”
飛顱鬼點點頭說道:“總而言之,小心一點,我總感覺這裡十分危險,尤其是這倆被封印的傢伙,總給我一種很危險的不安感。”
屍魁也是很不爽的說道:“不錯,我也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總之一切小心。”
帶著幾分凝重,帶著幾分嚴肅,屍魁和飛顱鬼再仔細商討幾個細節之後,便稍稍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全副武裝一套套寶石設計的外甲,才正式開始展開探索。
離去之際,屍魁和飛顱鬼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身後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