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只見蘇陽臉上的邪逸之色更盛,浪費了整整三週的時間,蘇陽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成功找到了一絲靠近傳說的可能性。
對此,蘇陽本人十分得意之餘,就連小天腦也忍不住佩服到:“爹爹果然是最厲害的,我運用了那麼龐大的計算,都未能夠找到一丁點蛛絲馬跡,爹爹你究竟是怎麼找到的?”
蘇陽邪逸一笑:“沒什麼,只是看到這十幾棵菩提樹的時候,總感覺哪裡好似不對,直覺告訴我這些菩提樹好似在指向什麼,只可惜我修為不到,只能藉助一些小天的手段。”
是的,蘇陽對於自己的直覺一向很準,覺察到這些畢波羅樹不對頭之後,蘇陽立刻就開始進行更深層次的探查。
只是修為限制他無法進行龐大的運算,若是極道者站在這裡,恐怕一眼就能夠看出這些菩提樹的與眾不同之處,並且成功找到金剛座所在的位置。
而蘇陽則只能藉助小天腦的運算能力,一點點的抽絲剝繭,還原出這十幾棵畢波羅樹的特別之處,最後成功發現問題所在。
同時,促使蘇陽進行如此還原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特異點世界。
特異點世界之所以存在,是幾個世界的力量輻射交叉的產物,而這些畢波羅樹既然會進行某種指引,是不是會像尋找特異點世界呢?
不過這只是蘇陽一個粗略的猜測,但是試一試總無妨,畢竟不管怎麼說,為了尋找到傳說中的畢波羅樹,就必須做到任何一點可能性都不放過。
故,蘇陽不是簡單的排查所有樹,然後尋找可能性,則是把所有的畢波羅樹都進行詳細的排查,最後就成功找到了這個結果。
總而言之一句話,蘇陽之所以能夠尋找到畢波羅樹,與他的大膽猜測密不可分。
亦或者說,可能正因為蘇陽並非是佛門中人,他大膽的跳出這個圈,所以才成功能夠找到這個傳說的可能性。
是的,說了這麼多,終究還只是一個可能性,還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確定。
因此接下來蘇陽要做的,就是印證這個可能性。
只見蘇陽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一步踏在金剛座之上,微微站在上面看向四周,一邊感應一邊發現許多與眾不同之處。
沒錯,直至真正站在這裡,蘇陽才發現剛剛建模指引的那十幾棵畢波羅樹,其中幾棵完全就是重疊在一切。
蘇陽透過貫徹這些畢波羅樹的重疊,清楚的發現在重疊過後,這十幾棵畢波羅樹的長勢和走向,很像一尊尊佛陀,充滿某種獨特的韻味。
而站在這些佛陀之間的蘇陽,瞬間就有一種被萬佛朝拜,為萬佛之主的感覺。
如此一來,蘇陽更加確認腳下這個金剛座,必然暗藏著什麼玄極。
對此,蘇陽自然不可能有絲毫的怠慢,認真的盤膝坐下,依然不是佛門的結跏趺坐,更相似道門的五心朝元和三花聚頂之法,好似託天般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這是蘇陽所常用的一種修煉坐姿,寓意撐天接地,納天地萬物為己用,與佛門的結跏趺坐有著極大的差別。
不過當蘇陽展開託天坐地之姿以後,四周還是沒有出現什麼變化。
但這時候的蘇陽卻一點都不焦急,因為他非常清楚,如何坐並不重要,重要的乃是透過坐來審問自心和思考的過程。
是的,坐姿分為修煉,比如說五心朝元就是以雙腳心、雙掌心、頭頂心,納五行之氣的一種修煉方式;比如說三花聚頂,就是頭頂、雙肩三花吶天地靈氣的一種修煉方式;比如說佛門的結跏趺坐,道門的抱元守一,及陰陽印等等,都有巨大的區別。
故,坐只是其一,方便修煉的一個過程。
而修煉之中,守心更是一個很重要的過程,尤其是在修煉的時候要靜心,避免被外物所幹涉和干擾,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些全都難不倒蘇陽,畢竟修為達到他這個層次,修煉時如何靜心,已經成為最重要的一個修煉狀態,基本中的基本。
因此蘇陽以託天坐地之姿,於剛剛呈現之後,心神就很快歸於一,進入一種絕對“靜”的奇妙狀態,心中的雜念一掃而空。
當蘇陽心中所有的雜念,全部都被清空,進入一種十分特殊的空明狀態之後。
奇妙的一幕,以誰都無法想象的方式,開始在蘇陽的身邊呈現。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四周的一切都好像全部消失一般,就連風吹過畢波羅樹的沙沙聲,也開始從蘇陽的耳邊漸漸遠去,只是安靜的什麼都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