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金蟬子強行壓制自己的怒氣,雙手合十,低聲誦經,並滿臉羞愧的說道:“阿彌陀佛,蘇施主或許說的對,是小僧犯了嗔戒。”
蘇陽冷笑道:“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好好用你那不堪發達的腦袋想一想吧。否則你修行一輩子,也只能是這般修為,永遠都別想再進一步。”
金蟬子渾身一震,因蘇陽的話陷入沉思。
前世,金蟬子確實是佛祖坐下二弟子,但是除了這個身份之外,他真的一無是處,就連這一身修為,也都是師兄、師尊照顧下才成的。
故,因為此事金蟬子不止一次詢問佛祖:本師佛法無邊,可小僧資質魯鈍,恐難繼承無邊佛法,愧,愧,愧。
佛祖不答反問道:那問一問徒兒,師傳法於弟子,就非要一定看中資質和天賦嗎?
金蟬子滿臉不解道:若非如此,本師一身無量佛法,豈不要斷了傳承?
佛祖拈花笑道:佛渡有緣人,萬事不可強求,明白?
金蟬子又問:那弟子該怎麼做?
佛祖笑道:經中自有記載,你只需用心讀過,便能知答案。
金蟬子點頭道:是,弟子明白了。
佛祖又笑道:去好好修行吧,謹記不要太過執著於對錯,否則你心中的迷障,該看透的時候反而會看不透。
看透?看透?什麼是看透?
金蟬子十世轉生,十世行善,十世堅持,可是到頭來,卻還是未能看到,且每一世修為都止步於聖人五重天,有愧佛祖二弟子的身份。
同時,金蟬子也十分清楚,佛門修行一向都是與佛法、佛理、佛經的理解息息相關。
也就是說,每一世修為都止步於聖人五重天,必然跟金蟬子對佛法的理解有關,他還是有許多未能瞭解。
就在金蟬子沉思之際,蘇陽已是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在那裡發呆了,趕緊帶路。”
金蟬子因為蘇陽的態度,再次禁不住心中升起一絲憤怒。
但是無論多麼憤怒,常年修行佛法,貫徹善念,還是讓金蟬子強行把自己的嗔念壓下,悶不做聲的開始繼續帶路,並打定主意後面無論蘇陽說什麼,他都不予任何回應。
蘇陽則稍稍落後幾步,雖然表面上已是看不出來什麼,可是內心卻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輕鬆。
尤其是隨著不斷的深入,及對鎮魔塔的更進一步瞭解,一抹對於女兒的關心,及濃濃的擔憂始終纏繞在心頭之上,越來越難以化解。
不行,還是太慢了!
蘇陽和金蟬子都有著聖人五重天的修為和境界,僅從修為上面來看已是不俗,更何況都彼此身懷絕學傳承,遁法自然不慢,或者已經說是很快了。
可是再快的遁速又怎麼比得上蘇陽對於女兒蘇甜的牽掛和揪心?
所以還沒過多久蘇陽就立刻忍不住想要再下意識的催促一下金蟬子,但當他剛剛張口,及一眼望向金蟬子的時候,話還未出口,瞳孔立刻就如針扎一般收縮一下。
“咦?”蘇陽當即就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咦,眼底深處閃過幾分濃濃的詫異,好像什麼挺意外的事情正在發生和上演。
而金蟬子雖然悶頭不說話,卻一直都在留意著蘇陽的一舉一動,因此當蘇陽發出的那一聲輕咦雖然微不可查,可還是沒有逃過金蟬子的感應。
“怎麼了?”金蟬子立刻就詢問一聲,不知為什麼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什麼事要發生。
“沒什麼!”蘇陽嘴角突然掛起幾許特別的邪逸笑容,表面上的變化仍然不大,給人的感覺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但是金蟬子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蘇陽,立刻張嘴就想要詢問一些什麼之際,忽然就見蘇陽邪逸無比的冷笑道:“忽然發現你們這些和尚壞起來,也挺會玩的。”
金蟬子忽然明白蘇陽說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因為他的神念感應中,也覺察到幾名僧尼正在行歡喜之事,當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佛袖一甩,捲起一團金光,把這些正行歡喜之事的僧尼分開,並以佛法鎮壓,乾脆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可就在金蟬子剛剛做完這一切之際,蘇陽就再次嘲笑道:“你這光頭脾氣好大,自己不願意看,還不讓別人看,更直接出手破壞人家好事,簡直罪過罪過啊!”
金蟬子到底是佛祖坐下二弟子轉世,雖然不是最出眾的一位,但也有著聖人五重天的修為和佛法,再次硬生生壓制住內心的憤怒,並低聲宣道:“阿彌陀佛,是小僧錯了,犯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