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通紅,顯得非常委屈。
“我們……我們真沒欺負過她!”又一個女孩終於忍不住說道,“她媽才是神經病!”
“她,她其實還挺好的,可是我們和她真的不熟!”
“但你們住在一個宿舍啊,怎麼會不熟的?”刑從連問。
“她每天都要打工自己賺學費,天天早出晚歸,除了上課就是打工。”
“對啊對啊,好像她家裡一分錢都不給她的,她還要賺錢給弟弟買衣服買玩具!”
“不過我覺得,她好像挺看不起我們的,回來也不和我們說話。”
“她每天都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樣。”
“可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還會跟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啊……”
“對啊,她以前穿得破破爛爛的,我覺得她是害羞不敢和我們說話,可後來她突然就變成仙女,高冷得不得了。”
身後傳來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音,林辰走到宿舍角落,那裡擺著最後一張架子床,下鋪似乎並不睡人,堆滿了各種紙盒包裝袋,他抬頭望向上鋪,微微有些吃驚。
那是一張在這間宿舍裡幾乎可以用出淤泥而不染來形容的床鋪,雪白床單微微垂下,鵝黃的毛毯疊得方方正正,床頭整整齊齊擺放著一疊書籍,有幾本略顯破舊,顯然是多次翻看過的。
望著床頭名牌上王詩詩三個字,林辰脫下鞋子,爬到那張床上,將那幾本破書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