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著茶杯。往沙發裡坐又問:“白雪還是那樣呀?”
“行了,別老說白雪,好像天底下只有她一個女人。”吳瀟說著,又是喝一口茶。
宋春花眨著丹鳳眼:“那你是想跟別人呀?”
“別說這些行不行,那些葡萄怎麼樣?”吳瀟有點不爽了。
這哥們的表情現出不爽,宋春花也抿著嘴巴笑,她還是有點怕怕的,那就不說了。
“喲!吳瀟,你什麼時候來的!”突然,外面秋蘭嫂的聲音響,然後這村嫂往茅屋裡直衝。
“剛剛來,竹筍出來了沒?”
吳瀟一說,宋春花也抬手掩著嘴巴笑。這傢伙要不就是問葡萄,要不就是竹筍,滿腦子都是錢。
“竹筍還沒看見,但春花的模樣,已經要破土。”秋蘭嫂笑著也說。
宋春花笑著抬手朝這村嫂拍,趕緊將上面的扣子結上。
秋蘭嫂“咯咯”地笑,她也是一樣,一個月沒有看見吳瀟,暗自激動是肯定的。
玩笑是玩笑,該說的還是得說,宋春花將葡萄的情況說一下。
吳瀟邊喝茶邊點頭,明知葡萄肯定長勢很好,但由宋春花說出來,讓他放心的係數也高了點。
“西瓜呢,種下了沒?”這哥們又問。
秋蘭嫂也不爽,先翻白眼才說:“行了,你專門管葡萄,別的事我們會管。地已經全部犁好了,這兩天就種。”
吳瀟也笑,這村嫂的話,還真讓他有這想法。現在村裡人都是十億的身家,他就只關心水稻和葡萄就行,這樣更加清閒。
“我呀,到幾個村子,看一下葡萄。”這哥們放下茶杯就說。
“喂,你剛來耶!”宋春花不但大聲,丹鳳眼也瞪大。
吳瀟站起來,他又沒感覺累,在這裡閒坐一個下午,還不如到處跑。
沒辦法,這哥們想走,誰都擋不住。秋蘭嫂是懶得跟他一起跑,宋春花想跟他一起走,卻也不好意思。
科尼塞克又開,吳瀟也不忘記帶些從外國買的東西,給他的爸媽。
車子衝到盤山路隧道工地邊,吳瀟又是樂,今年這條路就能通車,以後這盤山路就成為歷史。
科尼塞克停到他們家前面的曬穀場上,吳瀟的媽不也是嚇一跳。她兒子早上才打電話,說要回來,這中午才剛過,就來了。
“你不會休息呀?”吳瀟的媽,也是對兒子不爽。
“沒關係,這是我在外國買的。”吳瀟說著將袋子往他媽跟前舉,也走進屋裡。
吳瀟的媽,對禮物一點興趣都沒有,卻是問起白雪的事。
“媽,放心,昨晚我在她們家裡吃飯,她還問起你,長短都問。”吳瀟就隨便胡扯,然後趕緊溜,到山坡邊看葡萄。
這哥們才走出家門,立馬又是笑加昏,好傢伙,村裡人都往他跟前圍。不為別的,說的都是瘋狂的葡萄。
“吳瀟叔呀,我好怕喲!”一位本家村嫂,怕得聲音有點嗲。繼續說:“那些葡萄好像中邪了,已經是長得爬上架了。”
吳瀟笑著點頭,才要說,瞧幾位村幹部也衝著他小跑過來。
“吳董,來了?”村老大高聲招呼。
“中午剛回來,想來瞧一下葡萄。”吳瀟也說一下。
“那走吧。”村老大說著,手往山坡的方向伸。
吳瀟瞧這村老大的表情,有點重大,邊走也邊問:“什麼事啊?”
“葡萄的事唄,長得太快了嚇人。我問了宋春花還有李湘紅,她們卻是說正常。”村老大說完了,眼神也有點怕。
吳瀟也樂,不說了,等會到山邊,看了葡萄再說。
“嘩啦啦”!幾乎是全村的人,都是跟在吳瀟身後。
這哥們走到葡萄園,立馬笑抽,整片葡萄園靠村裡的一邊,都是有誰誰跪拜過了,留著一片燒過了的香枝。
“相當好!”吳瀟看著整片葡萄園,葡萄已經爬上架了,到了清明前葡萄開花,差不多葡萄架都能爬滿。
“你瞧瞧,就是邪門,整片葡萄園,長得都是特別統一。”村老大手衝著葡萄園一劃又說。
“是啊,這些葡萄,長得我們都害怕,天天跑地頭邊燒香。”一位吳瀟應該稱為嬸婆的老婦人也說。
吳瀟點著頭:“別怕,我們種的葡萄就是這樣,要不還沒種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今年種下,初秋就可以收成。”
“但也別長得這樣恐怖。”一位大叔也說。
吳瀟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