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瀟笑著也朝這村嫂看,然後也擦起眼淚。這村嫂後面太誇張,前面卻是輪廓相當清楚。
“不行,給別人穿吧。”吳瀟還是說實話。
“春花,給你。”這村嫂笑著說,將另外三個袋子往宋春花扔。
宋春花還沒拿,卻有幾雙手用上搶。李湘紅和蘇巧玉,這姑嫂倆各搶了一個,另一個,是在一位村姑手裡。
“別玩笑了,明天是我們第一次摘葡萄,摘的時候要小心。”宋春花是分管生產的,坐好了,邊擦著淚水邊說。
“我們的紙箱來了沒?”吳瀟也問。
“來了,我們的葡萄,也叫女兒紅。”李湘紅也說。
吳瀟也交代:“明天,我們的葡萄是以試銷的方式。所以摘的也不多,我們的葡萄嫩,要輕拿輕放。”
“知道了。”一位村嫂說著,還打了一個呵欠。
山村裡的人,早睡習慣了的,一位村嫂打起呵欠,立馬有人笑得站起來,回茅屋休息唄。
吳瀟也是感覺有些累,今晚就不想跑山坡轉悠了,睡覺。
初秋的夜晚,夜空雲淡。也是一年中,露水最重的季節。
“吧”地一聲輕響,翠綠的竹葉子上,一滴晶瑩的清露從葉尖上向下墜落,打著躺在竹林下方睡覺的吳瀟臉上。
清露涼涼的感覺,也讓吳瀟睜開了眼睛,然後往上坐。這露水就如時間到了,喚醒他似的,已經是聽到竹林邊的茅屋,美女們正在做早飯的鍋碗聲。
“我靠!”吳瀟抱起門板,還沒走出竹林就叫。門板碰著竹子,“吧吧吧”地,涼涼的露珠,就如下雨似的往他身上滴。
起來了,新的一天又是開始。鳥兒的叫聲未響,美女們的笑聲,卻已經透出如露水般的清脆。
“吳瀟,還以為你會睡得要人叫呢?”一位村嫂,端著一碗粥,走到茅屋邊吃邊說。
“我還沒這樣懶。”吳瀟笑著說,刷牙洗臉完了,茅屋邊,端著碗走到這邊吃早飯的美女也更多。
蘇巧玉是負責分配生產人員的,邊喝著白粥也邊說:“二十個人摘葡萄就行,其他的還是摘菜。”
“春花,你可別跑葡萄園。”秋蘭嫂突然衝著這美女說。
“為什麼?”宋春花還不懂。
“別讓吳瀟摘錯了。”
秋蘭嫂才一說,大清早的立馬又是笑聲響起。
宋春花丹鳳眼衝著這村嫂翻個白,然後也笑,就摘個葡萄,也能搞出這種話題。
還別說,除了十來位村嬸,其他的十來位,都是村姑村嫂。聽著秋蘭嫂的話,也感覺有摘錯的可能。
吳瀟才不想摘葡萄呢,他就負責往竹筐裡放就行。那葡萄園裡,一串串的葡萄掛得低,美女們都得彎腰,他這一米八的身材,還不得彎得更低。幾十箱葡萄摘下來,他的腰最先受不了。
走啦走啦,第一天摘葡萄,宋春花這位管生產的副董事長,還有吳瀟,都會往葡萄園走。
“馬燈沒有地方掛呀。”宋春花提著馬燈,第一個鑽進葡萄園裡就說。
“嘻嘻嘻……”一陣笑聲又響,美女們和村嬸們,看著吳瀟的模樣沒有不笑的。這哥們確實慘,她們是彎著腰,他卻是乾脆雙手放地上用上爬。
“放地上就行了。”吳瀟往地上坐就說。
馬燈也只能放地上,因為葡萄長得太密了,棚子還真找不到能掛著馬燈的地方。
還得有幾位村嬸,也都往地上坐,然後抬手接住摘葡萄的人,摘下來的葡萄串。
美女們都是每人手裡提著剪刀,彎腰又還得抬起手。
“撲!”芹菜嬸坐在吳瀟身邊,突然笑。剛才在茅屋邊說到宋春花,現在她就有意瞄,這美女彎著腰,真的太誇張了。摘了一串葡萄,往下面遞給她之時,晃晃的樣子,就如掛著的葡萄在晃動。
還不止宋春花,楊彩霞跟幾位村姑,不也是一樣。
吳瀟不敢看,卻又得抬手接住她們手裡的葡萄。馬燈的燈光,映著的是一對對如養在深閨初露面的嬌嫩。柔柔地晃動之時,那種嬌,比嫩嫩的葡萄還嬌。
“唏!”吳瀟重重地吸口氣,差點打噴嚏。秋晨微涼,美女們嬌嬌的身子清爽無汗,葡萄園裡,葡萄的清香中,滲合著一股更濃的脂香。就是因為清涼無汗,才使得脂香味更純,就如露水一般的純。
“以後摘葡萄,吳瀟哥別進來。”楊彩霞突然說。這小媳婦是無意中,瞧著旁邊一位將葡萄遞給吳瀟的村姑,那模樣太現眼了,讓她有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