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著的其他人,確實也是一樣。那她的身材,剛才的美感,應該也被收入這傢伙的眼裡。
“我就跳,吳瀟想看就看。”後面一位村嫂一說,還跳得更有勁。
太搞笑了,吳瀟也停止,擦一下汗,扛起鋤頭準備走。
“哎呀好熱。”蘇巧玉邊說邊將手往裡伸,出來裡,手裡全部都是汗。
“走走走,洗澡後開酒甕。”秋蘭嫂又喊。
要開酒甕,山裡人的傳統是還得洗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總之,要走到酒甕邊的人,都得這樣。
吳瀟也一樣,村姑村嫂們是拿著換洗的衣服,往竹林裡面的水坑走,他卻往茅屋邊的水溝裡跳。洗完了,換上衣服,第一個往酒廠走。
“吳瀟,差半小時就是午時。”芹菜嬸這個老迷信,什麼事都不忘記了看個好時辰。
差半個小時也好,村姑村嫂們還沒來呢。
酒廠外面,有笑聲開始在響起,那就是女人們陸續到了。
人一聚集起來,跟剛才那一陣汗香味不同,現在的香氣,是透著如竹葉似的清香。
這一陣清香,也讓吳瀟感覺,開酒甕先洗澡換衣服,傳統中也帶有科學道理。要不然,那一陣稍濃的汗香味,會影響品酒的口感。
“可以開了。”吳瀟瞧著手機的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過了五分鐘,十一點就是午時嘛。
開始了,翠花嬸的老公,大叔是大叔,但一個人抱著一個能裝七八十斤酒的酒甕,神情還是毫不費力的模樣。
這大叔將酒甕放好,拿起鐵錘想敲掉封甕口的黃泥,嘴裡還小聲地念念有詞。這也是山裡人的傳統,開甕時,得說四句吉利的話。
開始敲了,酒廠裡,忽然間也有點安靜。大家雖然對他們的女兒紅酒很有信心,但還是有些緊張。因為,今年泡楊梅的米酒和楊梅,兩種原料都比去年還更好,就不知道,泡出來的女兒紅是怎樣的。
“哇!”翠花嬸的老公,才將封酒甕的黃泥敲破,禁不住就出一聲。
大家也都在吸鼻子,一股酸酸微甜的楊梅味,帶著他們米酒的獨特香味,已經迫不及待往外面闖。
“開了!”翠花嬸的老公一喊,手也將酒甕的蓋子揭開。
“哇……”蓋子一開,立馬就是驚叫聲起,那股酒香,比去年他們泡的女兒紅酒更香也更醇。
“來來!”吳瀟手裡早就拿著碗呢,嘴裡說將碗往酒甕口邊湊。
翠花嬸的老公,拿過用竹管削成的酒舀,往酒甕裡一探,出來的時候,將一舀酒往吳瀟端著的碗裡面倒。
吳瀟將盛著酒的碗往眼前湊,香氣先不管,瞧這酒色跟去年當真不同。那種紅,是跟桃花一般,帶著粉粉的嬌紅,也如美女含著嬌羞時,粉腮泛出的豔紅。這種紅,也才是真正的女兒紅。
“嘖嘖嘖!太香了。”芹菜嬸也是張大眼睛,然後瞧圍在旁邊的女人們。瞧她們都是重重吸氣,粉腮都浮起喝酒後才有的豔紅,都有聞香人陶醉的模樣。
確實香,吳瀟看完了酒色也開始聞起酒香。這酒是用美人白酒泡的,首先就是美人白酒那種濃郁的獨特酒香。然後,那一股濃郁中,透出淡淡的酸甜味。
“來來!”翠花嬸的老公,竹舀子又是往上探,往另一位大叔端著的碗裡倒。總共倒了有十多碗,這大叔趕緊將酒甕蓋子蓋上,那酒香老是在揮發,他還心疼呢。
站吳瀟旁邊的宋春花,又是“嘻”地笑。這哥們又來了,閉著眼睛,鼻子湊在酒碗邊,一聳一聳的,擔心他會陶醉得拿不住碗。
“哇!好!”芹菜嬸的老公,最先喝一小口,立馬就喊。
“喝呀,你不喝我要先喝了!”秋蘭嫂性子就是急,聽芹菜嬸的老公在喊,朝著吳瀟也喊。
吳瀟張開眼睛,好的東西,就要慢慢品嚐,將香氣慢慢地分清楚。這哥們將酒碗往嘴巴湊,喝一口,然後將酒碗遞給宋春花。
太特麼地爽啊!吳瀟一口酒沒有嚥下去,含在嘴裡,讓舌尖感覺著那種香。
今年的女兒紅,確實……
吳瀟先不跟去年做比較了,嘴裡的酒香,跟剛才聞的時候一樣,濃濃地一股美人白酒香。但這香中,有一股微酸,又有一股微甜,再有的,就是玉瓶的水才有的甘。
真的香出奇特,吳瀟又是閉上眼睛在感覺。酸甜甘,這三種香味不是合一起,而是分開的。這三道香氣,不影響美人白酒本身的酒香,因為沒有溶合,但又讓酒香更加富有靈氣。
“嗯!”吳瀟閉緊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