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秋蘭嫂將酒碗一放,看著吳瀟就開始:“你有福了,又能爽還有兩瓶酒補貼。”
“切,你說啥?”吳瀟的口氣還是不清楚。
秋蘭嫂看著吳瀟的神情先笑,抬起手“噼”!朝他的肩膀拍一下,再往自己背心圓口的溝上擦一下汗。
“是這樣……”秋蘭嫂聲音很細,但卻富含感情,越說眼神越發地溫柔,好像是她自己在跟吳瀟攤牌。
“撲!”吳瀟聽完了,立馬笑噴。還別說,這種事他們村也有,有些貪婪的男人不但要吃還得補貼錢。
吳瀟拿起酒瓶往碗裡倒,感覺秋蘭嫂充當的是啥角色,又不是媒人更不是拉皮條。
“我就知道你聽了一定爽,那個男人不爽呀?”秋蘭嫂聽他在笑,以為他爽了,說完了又喝一口。
“喂,我是男人,但不是公的。”
秋蘭嫂抓起幾顆山莓往嘴裡放:“別說得太難聽,電視裡不是還有捐的嘛。
“那叫無私奉獻,不但高大上還偉光正,我們這樣的,叫陋習。我是村長助理,絕不會答應。”
吳瀟才說完,秋蘭嫂又是“嘻嘻”,她可是經驗豐富的,很注意他的牛仔褲,覺得他的身子已經有幸福感爆棚的跡象,嘴裡卻還搞出大道理。
“得了,你是村長助理,我們有困難你也有幫的責任。”秋蘭嫂好歹是小學畢業的,也能說點道理。喝幾口酒,漸漸的腦袋也發熱,頓時覺得她很有混搭的天賦。
老天爺,這也叫責任?吳瀟覺得挺搞笑。
秋蘭嫂將椅子一移,再靠近吳瀟一點又來:“我告訴你,春花還是閨女,你要這樣……”
尼瑪,這秋蘭嫂越說那條粉臂跟吳瀟的手臂貼得越緊。這略為成熟的氣息,還有涼涼的感覺,搞得他的身子往一邊傾避,她卻跟著斜壓。
“喲,春花來了,我跟她說去。”秋蘭嫂手臂正壓得挺爽的,突然聽到隔壁的開門聲,讓她想起她的光榮使命。
“兩瓶酒拿回去,說我不答應。”吳瀟拿起兩瓶酒也說。
“別不好意思了,我過去。”秋蘭嫂使命完成了一半,正在爽著呢,真以為吳瀟是不好意思,站起來笑著往外還用上小跑。
搞什麼?吳瀟也不好追,追到宋春花那邊,要怎麼說呀真是。放下酒卻又笑,這秋蘭嫂跟宋春花要怎麼說?說他願意啊。
秋蘭嫂自有辦法,才進宋春花屋裡,見她正搬著竹梯要往牆頭上靠。
“喲,秋蘭嫂!”宋春花邊招呼邊放好竹梯,她是想悄悄登上去,看吳瀟在幹嘛,秋蘭嫂突然進來還嚇了她一跳。
秋蘭嫂笑著瞄向竹梯,靈光一閃這好呀,這可是一條秘密通道。
“嘿嘿,我想整理一下上面的草。”宋春花看秋蘭嫂在瞧竹梯,趕緊說。
秋蘭嫂笑著點頭,卻又打量起宋春花的身子,越看越覺得,吳瀟不答應完全就是不好意思。
“春花呀,進來一下。”秋蘭嫂反客為主,走進房間裡,手掀起背心又擦汗。
宋春花看了還笑,瞧她說話時嘴裡冒出酒氣,臉也通紅。就這樣掀起背心毫無顧忌的模樣,好像有三分酒氣。
“秋蘭嫂,有事呀?”宋春花往木頭椅子上坐,小聲也問。
“咳!”秋蘭嫂出一聲,小聲將事情說了唄。
宋春花的臉唰地一紅,心也在怦怦直跳,這事她婆婆昨天就跟她說的,當時她不好意思同意,所以她婆婆就讓秋蘭嫂來的吧。
宋春花不說話,秋蘭嫂卻以為她是不同意或者是害怕,又得多費口舌:“嫁到誰家,就由不得你了。聽說爆牙的媽當時也不同意,結果被綁在椅子上,才生了爆牙。”
“可是……”宋春花是想問吳瀟知道嗎,但卻不好意思。
這秋蘭嫂就是熱心,瞧宋春花臉紅紅就是不說話,顯然就是第一次感覺害怕。
不管怎樣,就是要讓她開竅。秋蘭嫂橫豎就是這主意,突然手往宋春花身子探,將她的背心一掀,雙手就往因為霸氣,聳得並不溫柔的一對伸。
“哎呀!”宋春花小聲驚叫,想拒絕卻是抬不起手。這輕輕的一抓,讓她說不出話。
“就是這種感覺。”秋蘭嫂說著,突然往下蹲,手放下往宋春花的細腰兩邊放。
“不不”宋春花趕緊說也站起來,秋蘭嫂竟然要將她下方的衣服也拉下。
“唰”!她這一站起來還倒方便,鬆緊帶那能經得起村婦的手勁,連外帶裡一齊下。
老天爺,這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