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撲騰著翅膀,在前面亂抓亂撲。
“喂喂!”吳瀟也喊,看著白雪撲騰的雙手,就如一隻翩翩欲飛的白天鵝。這他可不敢接,一接那是有手撞傷她身體的危險,還不如掉進水裡穩當。
“啊!”白雪更高的一聲喊,然後,然後就是一聲“砰”!有百來十斤物體掉水裡的聲音。
蒼天!白雪這一掉,立馬就往下沉,小嘴巴一張,一口很清很甜的水就進了她的喉嚨。她可不會游泳,一入水就是心裡發慌兩腳更是發軟。
這水坑裡的水,也達到吳瀟齊胸深,這哥們急忙身子一蹲,雙手朝著沉在水裡的白雪就摟。
“譁”地水花又起,白雪的腦袋也終於冒出水面。
“咯咯!”這美女咳了兩聲,第一反應就是雙手一抬,朝著吳瀟的脖子就摟。
老天爺!怎麼可以這樣,剛才的白天鵝,已經變成了落湯雞。白雪的一頭長髮散落在美臉前方,不顧三七二十一,雙腳往吳瀟的身子一纏,身子也往他貼。
吳瀟抬起手,將貼著她美臉的長髮分開,還問:“嗆到了沒有?”
“喝了兩口。”白雪說著,又是咯兩聲。
“撲撲撲!”吳瀟小緊張一過,變成笑,這小水坑也淹不死人,想著夠好笑的耶。
還笑!白雪卻是抬一隻手,朝著他的肩膀打,然後杏眼一嗔,他在笑,她卻是感覺有點冷。
吳瀟笑也是忍不住,這女總經理摟著他的脖子,嬌身貼著他的身子,剛才聞到的那股香氣更濃。
“看啥,快點上去呀!”白雪突然又說,這傢伙怎麼兩眼看著她的下巴還往下了。
哦天!白雪低頭往自己瞧,立馬就昏。衣服浸溼了,離開水面就往下墜,全部顯現倒不會,一片掛著水珠的盈白就夠讓她臉紅。更顯眼的是積著水,就如山溝注滿了雨水的一條。
“切!”這美女小聲說,手往下巴下方伸,將衣服拉高一點,杏眼抬起朝著吳瀟嗔。
“上去吧,趕緊換衣服。”吳瀟笑著說,移腳往坑邊走。
“喂!”白雪伸手抓著水坑邊一根竹子,往上蹬又叫。好傢伙,下面的哥們雙手扶著她的下方,用力往上託。
喂什麼喂?吳瀟那管得了手感有多豐滿,雙手一用力,將她託上坑邊。他自己卻手又往那個竹筍伸,掰上來了,才往水坑上爬。
茅屋邊一群女人,突然發現溼透的白雪往這邊跑,都是嚇一跳。
“怎麼回事?”宋春花正在將殺好的雞斬成幾小塊,大聲就問。
“哈叱!”白雪打個噴嚏,邊往茅屋裡跑,拉著行李箱往吳瀟的小茅屋走邊說。
“撲!”李湘紅先笑,她是看見同樣是衣服滴著水的吳瀟,走過來了才笑。
真有夠樂的,女人們只有更樂沒有最樂。
“沒良心。”吳瀟不爽地說,將兩個竹筍往蘇巧玉跟前放。
親媽!白雪換好衣服,輪到吳瀟走進去了,瞧她一身溼衣堆放在一邊。小茅屋裡,真可謂是一屋幽幽,這種幽香,也是她本身的暗香。
“哇噻!”吳瀟才換好衣服,走出來就喊。
“香呀?”蘇巧玉坐在小茅屋外面的土灶邊燒火,笑著也說。
吳瀟點著頭,那放著雞肉的鍋,冒出濃煙,那香氣呀。
白雪坐在一邊烤火,小巧的鼻子也吸一口氣,然後也驚訝:“你們的雞,怎麼這樣香呀?”
這好,茅屋邊,還有七八個女人都圍上來,聞著香氣都是傻眼。鍋裡就只有雞,還沒有放竹筍,怎麼就這樣香。那種香,是雞肉的香味中含著他們那種酒的淡香。
“嘿嘿,我們的雞鴨鵝,吃的是我們釀酒以後的酒糟,所以肉也帶著這種香。”吳瀟爽爽地說,不用多想,這些三鳥,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那些酒糟也可以餵雞,那不變成醉雞了?”白雪邊用手梳理著長髮邊說。
“對,就以你說的,我們的鵝叫醉鵝,鴨叫醉鴨,雞嘛,就加點好聽的,叫貴妃醉雞。”吳瀟立馬有了新產品的名稱。
白雪抿著嘴巴笑:“那,一隻要多少錢?”
“論斤,一斤鵝鴨肉五十塊,雞肉八十塊,這是省城的價格,縣城的減三分之一。”吳瀟又說。
女人們都是樂,李湘紅邊下著竹筍邊說:“那一隻鵝差不多有十斤,要五百塊。”
“當然,咱們這叫獨一無二,有錢還吃不到。”
吳瀟一說,白雪也點頭,這個價格在省城,真有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