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腿好像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拿起來往鼻子下方湊,“唏”地聞一下,真有股香味。
“燒幾塊木炭。”吳瀟一手拿著幾塊木炭,一手託著小木炭爐,又是走進宋春花的院子裡就說。
“燉鵝腿呀?”宋春花也問。
吳瀟將幾塊木炭往爐火正旺的爐膛裡扔,也說:“當然了,你想吃啊?”
“你說呢?”宋春花小聲說,瞧著幾塊木炭燒紅了,拿起鐵鉗子夾出來,往那個小木炭爐裡放。
“行了,你婆婆不會不爽就行。”吳瀟一笑,雙手扶起木炭爐,往他的屋子走。
“喂,你到外國的手續,辦得怎樣了?”宋春花提高點聲音問。
吳瀟將放好水的沙鍋,往木炭爐上放:“還早著呢,估計要三月份下旬。”
宋春花也沒再說話,瞧著她婆婆,正要走進她的屋裡。
吳瀟將幾塊鵝腿,往水開了的沙鍋裡放,蓋上蓋子,大聲又說:“聽說我這間破屋子,是以前富人的老爺住的,說不定,等拆房子的時候,牆裡還藏著金條。”
“你想得美呀!”剛剛走進宋春花屋裡的翠花嬸,立馬就接上。
宋春花卻只是笑,這傢伙確實想得真美。
“哇!”吳瀟突然喊。
“怎了,找到黃金了?”翠花嬸問完了還笑。
吳瀟比撿到黃金還高興,這鵝肉一下鍋,水開了才一會,一股香味真香。有他們那種白酒的香韻,卻又帶著白酒沒有的肉香。
“翠花嬸,芹菜嬸在酒廠裡,養了多少隻鵝?”吳瀟大聲又問。
“兩隻,都宰了,怎麼了?”翠花嬸也大聲回應。
吳瀟臉往沙鍋湊,又是吸一口才問:“那些鵝是怎麼養的?”
“就是吃草,還有吃我們釀酒後的酒糟。”翠花嬸邊說邊往吳瀟這邊走。
吳瀟點著頭,那就對了,這鵝自小就吃酒糟,因為那種酒很有靈性,使得鵝肉帶著那種酒的香味。
老天爺,這要成批養,那可又是絕無僅有的品種,能給他們的餐廳輸送肉品,別全部都是菜和蘑菇。
“你聞聞,有多香。”吳瀟看翠花嬸走過來了,揭開沙鍋蓋讓她聞。
“是香,我殺的兩隻雞,也是這樣香呀,有毒啊?”翠花嬸說著還笑。
吳瀟邊將切好的牛肝菇往沙鍋裡放邊喊:“姐姐,這可是錢啊!外面的雞鴨鵝,能有這種香氣嘛。成批養,到時專門供應我們餐廳。”
隔壁的宋春花,聽著“姐姐”倆字“咯”地就笑。
翠花嬸卻是笑還帶嗔,然後眨著眼睛:“對呀,我倒沒想過。不過,我們還用找賺錢的門道嘛。”
“嘖,那不是錢的問題,是產業,是品牌的問題。”吳瀟不說了,說了她們也不懂。
“行了,你就想錢吧,姐我還沒空。”這村嬸說完了,手一伸,輕輕捏了吳瀟的耳朵一下,然後笑著往外走。
哦天!這村嬸還能承認為姐,還捏耳朵。吳瀟在微笑,鼻子聞著沙鍋裡冒出的香氣,腦子卻在樂。
太香了吧!這牛肝菇下鍋了,燉了一會,那香味呀。隔壁的宋春花也是忍不住走過來,眨著丹鳳眼完全驚愕。
“不用做飯,這一鍋就夠兩個人吃。”吳瀟笑著說,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牛肝菇,放嘴邊吹兩下,往嘴裡放。
味道好極了,吳瀟咬一下牛肝菇,立馬美得腦袋“喵喵喵”直叫。
這牛肝菇因為長得厚和肥,滿口都是肉感。這裡面,吸了一些鵝肉的油感,還帶著鵝肉散發出的,帶著淡淡獨特酒香味的味道。
“我也吃。”宋春花正是嘴饞的時候,瞧著他的模樣,笑著說。搶過筷子,夾起一塊鵝腿肉。
“太熱了。”宋春花說完了,嘟著小嘴巴“呼呼”地吹,然後“嘻”地笑。瞧這傢伙,嚥下嘴裡的蘑菇,張大眼睛在看著她吹氣的嘴巴。
這美女,嘟著嘴巴吹氣的樣子,讓吳瀟很願意化身為那隻鵝。他不想煽動如天鵝般高傲的翅膀,倒願意被人宰了大卸八塊,燉熟了等著美女們都嘟著小嘴巴朝他吹呀吹。
“嘻!”宋春花瞧著他的神氣,又是笑一下,突然臉一湊,那吹氣的小嘴巴,朝著他親一下。
“我成了鵝了!”吳瀟笑著說。
“別搞笑了!”宋春花嗔一眼,張開口,咬了一塊鵝肉,然後將留下的,往吳瀟面前舉。
鵝吃鵝啊?吳瀟嘴巴張開,就吃了唄。
“好香!”宋春花叫得聲音那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