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幾年不見人。
就在都以為耿笛已經死了時,這小子拿了一把五尺紫金八卦長刀出來了。古武界再去圍殺時別說是玄階者,就是地階初期也被斬殺了好幾個。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得到了什麼傳承,從那之後古武界和他達成共識:他不過於與世俗界產生紛爭,古武界就當他不存在。
想到這裡,蘇卿的冷汗流了下來,到不是怕死。因為耿笛為了省去對付古武界的麻煩,很少殺人,但是落到他手裡的人從來都是生不如死,更不用說他還有一個嗜色如命的惡名。
“你是耿笛?”蘇卿本能的問了出來。
“正是爺爺,小妮子既然你是古武界的人,又打傷了我的兄弟,殺了你想來古武界也說不出什麼來。”這句話說出來的同時,一個駝背彎腿蓬垢面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叫花子的老頭子,拄著一根精鋼柺杖出現在她身前三米的地方。
和在同一個大境階內和敵人拼命那叫勇敢,和高於自己一個大境階的人拼命那連魯莽都不算,專業一點說:找死。通俗一點說:實力等級的差距已經不可能由技巧和心智來彌補。
所以,蘇卿一定確認這人是耿笛時,立即就準備發動秘術逃走,畢竟缺的是實力而不是心眼。但幾乎是與此同時,別說是逃走,蘇卿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費事了,彷彿四周的空氣不知何時已然凝固了起來無法吸到肺裡去。
接著這種凝固開始從變得明顯起來,只不過當她明顯地感知時已太晚了,不要說是逃走,就是想動一下手指也變得極為困難。並不是那種陷到泥沼裡,無論你做什麼動作都阻力奇大的感覺,而是身體的四周彷彿有一個隱形的罩子,無論怎麼個動法,都不可能超出罩子允許的範圍,而這個範圍連一毫米都不到。
這個罩子並不是像金屬一樣堅硬,相反,更像是卡車的輪胎。要說它是軟的,足可以把人壓扁在路面上,但要說硬,壓到石頭上它又會變形彈開。所以說輪胎是軟的,可蘇卿畢竟不是一塊石頭,以他黃階武者的實力,還不足以讓這個把他包裹在中間的“輪胎”變形。
“不用掙扎了,別說你一個區區的黃階武者,就算是一個玄階強者陷入到這種無形之力的束縛中,也別想掙脫出來。”耿笛老頭子說到這裡,特意停了下來,看似昏花的雙目中射出一道精光。
聽到這話蘇卿心裡就是一緊,束縛型別的功法在古武界絕對是仙術般的存在,這種束縛之力,不一定非要這樣把對方束縛得紋絲不動,只要可以減緩對方動作的速度,在高手對決中,哪怕是1/10秒也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死了。
還沒有等蘇卿再想其它,就感到那個無形的罩子動了,她的腿正在被強行分開,而且越分越大,雙臂也隨著罩子向兩側緩緩伸展開來。儘管他已經用盡了身上每一分的力量,但是,腿和雙臂還是被罩子強行擺成了一個大字。
蘇卿的身材本來就十分火辣,此時再被擺成這種不設防甚至展露著原始誘惑的姿態,吞嚥口水的聲音,和充滿了非分之想的目光不斷的從四面八方投射了過來。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身前這個雞皮鶴髮,背駝腿彎的糟老頭子,一對看起來已經無比渾濁的眼睛裡,那種低階原始本能的玉望正在越來越旺盛。
更噁心的是,一股類似於麝香的味道開始傳了過來。
緊箍腿的罩子,還在不斷地向兩側平抬,牛仔褲越繃越緊,蘇卿的淚水流了下來。既然走上了古武修煉這條路,又加入到大雨國的精銳特工組織,死亡這個詞時時刻刻都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做為一名特工可以死的悲壯,死的平凡,死的不值,但現在卻要死得屈辱,而且還在如此之多的人注視之下。
現在卻沒有可以救助的人,甚至沒有人能讓她死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