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到了無論男女老幼只要是到了黃階實力,兩百斤的重物總是拿得起來的。只不過這個“拿”並不是指單純地把重物從地上提起來,而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快速舞動。
似乎是看穿了耿笛心中所想,秦瀚撇了撇嘴,真是不明白對面這個老頭子是怎麼想的,弄這麼沉重的兵器有什麼實際用處。在修真界講究的是輕靈,不管是法寶還是靈寶甚至是先混沌而生的玄天靈寶也只是“輕靈”這兩個字的極至,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沉重的東西出現在鬥法中,太消耗法力了。
“小子,你要是以為爺爺的指令碼不能動,你就能佔上風,恐怕接下來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耿笛老眼一瞪,手中精鋼手杖一擺說道:“爺爺到看看你除了會暗算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暗算?!”聽到這話,秦瀚的臉色和聲音一同沉了下來:“你要不是暗中下手,能一下就困得住她?!”
耿笛的老臉上立即有點發紅。沒錯,他的束縛之力是強,可那是需要發動時間的,如果對手上一來就高速移動或者是扭頭就跑,束縛之力就根本起不了作用。畢竟是隻是一種古武功法,完全以內息為依託,與修真界中的束縛類的域完全是不是一種東西。
“現在我就撤去地刺。”秦瀚從耿笛的臉上收回目光說道:“但是,你最好是一動都不要動,否則,廢掉你的右手。”
瘋了,這小子是瘋了,那可是個半步地階。好不容易把他制在那裡,要是他能動了,一巴掌能咱們兩個黃階拍死好幾十個來回。蘇卿才要開口阻止,秦瀚左手輕輕一揮,耿笛的臉色就是一變。
他剛才甚至有一點擔心,這是哪個勢力給他下的套,畢竟讓兩個黃階出手不可能被他放在心上。一直到被刺傷腳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麻煩大了。但是,他還真沒想到對面這個小子,竟然真敢把地刺給撤了。
本以為撤掉時要忍受地刺從下向上穿過腳背的劇痛,但居然沒有任何感覺,那些剛剛還把他腳牢牢固定在地面上的東西,居然隨著對方輕輕一揮手消失了。
“耿笛是半步地階,你還敢撤地刺,你這是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蘇卿看耿笛退了一步,頓時就急了,沒等她一句話說完,耿笛已經執行功法止了血,然後腳貼著地面前一步一步滑了過來。
這可不是八卦掌的趟泥步,而是這老小子吃一坎長一智,生怕再踩到地刺。
“你快跑,我來擋!”到了這個時候,蘇卿抽出手槍,再怎麼說她還真不好意思秦瀚因為救她而丟命。
“再走一步,右手就廢了。”秦瀚說著把擋在身前的蘇卿推到一邊,然後冷冷地看著一臉陰狠的耿笛。
“裝,你小子,就接著裝,爺爺到看看你怎麼廢我的右……”一句話沒有說完,耿笛就又向前滑出一步。
蘇卿的臉色再度蒼白了起來,想用手槍打中一個有準備的半步地階高手絕對是痴心妄想,但是現在她還有別的方法嗎?
她可以呼叫增援,但是地面增援力量最快也要半小時才能到,而空中力量根本無法在這裡使用,畢竟在任何情況下,大禹國都不會對冒著傷害平民的危險向民用設施開火。
然而就在這時,耿笛握著精鋼柺杖的右手空然發出如同是被燒紅烙鐵燙到的“刺啦”聲,同時這老小子疼得“嗷嗷”直叫,手上青煙直冒。
看著這一幕,蘇卿只有一種感覺:不科學!
畢竟,秦瀚根本就沒有碰過對方的兵器,怎麼可能讓它一下變得那麼燙?還有就是即然那麼燙,為什麼對方還不把兵器扔掉?
再說了,一人多高手臂粗的精鋼柺杖怎麼說也有兩百斤,手都燙得冒煙怎麼可能還握得住?
其實,不是耿笛不想扔掉柺杖,他的主要兵器是刀,又不是棍杖類。他現在是扔不掉,不但扔不掉,就是拿都拿不下來。
因為,剛才一步滑出時,手中的精鋼柺杖沒有任何徵兆地一下變得跟燒紅的烙鐵一樣燙,同時上面彈出七根帶有倒刺的鋒刃,已經刺到了他的手掌之中。如果他扔的話,右手上的肉估計會帶下去大部分,廢定了。
所以現在不但不能扔,相反還要用力握緊,否則只要一鬆手那些彈來出來的鋒刃加上柺杖的自重就足以把他手撕得只剩骨頭。
以他半步地階的實力,這種傷是很疼,但還遠沒有到疼得無法發起攻擊的地步。只要咬咬牙一下拍死對面的這個小子,就可以報仇,而且也算是少了一個勁敵。
但是,當他看到對面這個只有十幾歲的高中生眼中那絲冰寒與嘲弄之色,沒有來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