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劍靈宗的幾個長老怎麼想,對於秦瀚來說現在最大的好處就是在這一批丹藥煉製完成之衫除了每天會有人送來飯菜之外,或許會有人監視他和水月,但是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而他出在也確實是需要這種接近純粹無聲的環境,只有在這種環境之下,他神識恢復自然恢復才是最快的。
有了坊市中的幾次動手經驗,他自問如果神識充足的話,就算是遇到地階王者他逃走也不是問題。而且他不怎麼相信幾個長老會放他走,隨時間變長放他走的機會一定是越來越小,至少如果他在修真界能完全控制一個頂極丹師的話,也不會放人。
當然,他也很清楚離開的方法:和水月好好談談,再怎麼他也是兩世為人了,如果一直被這個十女孩的大女孩牽著鼻子走,那已經不是心智上的問題,而是面子上的問題了。
而水月,則是取出一個手機,按下一串號碼之後只說了一句:“最快的速度到這裡來,我讓你一次擁用八十年的實力。”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秦瀚會煉製丹藥確實是出了她的意料之外,但是這種在修真界人人會煉製的丹藥對於她來說不亞於仙界的靈丹了。疼痛只在幾息之間就完全消失,血此時也止了。現在她想的是,如何才能讓秦瀚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如果真的做不到,至少也要自己跟在他的身邊。
畢竟,秦瀚幾有十幾歲比這一世的自己也小不了幾歲,但是看他的樣子對於劍靈過的武學根本沒有放在眼裡。劍靈宗的開山祖師雖說在古武界之中是最沒有名氣的,而且在所有傳說之中也沒有留下什麼讓人神往的故事,更是沒有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除了先後有四個人在眾睽睽之下於崑崙山絕頂破碎虛空飛昇之外!
哪一個有著千年傳承的古武宗門之中的典籍中都記載著宗門之中曾經有過什麼樣的大能之士,可飛天遁地呼風喚雨,身形不動卻可以御劍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等等。可是無論描寫的多麼真實,也沒有劍靈宗不聲不響地先後四個在古武界人眼前直接飛昇來得有力。
所以,劍靈宗的功法,只要是古武界的人沒有一個不想得到的。或許劍靈宗不是古武之技最強的宗門,但一定是最可能讓人飛昇的宗門。能讓人飛昇的從來都不是武技,而是功法和這種功法的如何修練的門徑典章,只有拿到這個典章,才可能達麼門徑,登堂,入室,化靈,聚微這五種境界。而一但到了聚微之境,那就意味著只要資質足夠,就一定可以武破虛空飛昇成仙。那可是壽與天齊,所言卻法所行即則般的存在。
但是,眼前這個秦瀚對於劍靈宗的功法雖然十分精通,可是水月看得出來,那不是他不最拿手的功法,更不可能是他真正的底牌。真到兩天之前他向她展示那種以說不上混厚的內息竟然可以讓一塊丈許見方的山石變成以凡人之力即可破壞時,她才相信自己也好,自己的師父也好,甚至是除了那四個飛昇之人之外所有的劍靈宗的要麼沒有得到真正的劍靈宗功法,要麼以他們的智慧根本無法領悟其中的真諦。
如果有了秦瀚的功法加上劍靈宗強橫的武技,武破虛空這件事她很可能先於秦瀚實現。想到這裡,她嘴角上出現了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
“水月,現在說說你打算怎麼讓咱們離開這裡?”秦瀚看到了她的表情,儘管她傷得不輕,但是那種美得精緻美得讓人一眼看到就會失神的容顏沒有受任何不好的影響,相反傷勢讓她的臉上少了幾分血色之後,更是多了一種讓人想去疼受,想支保護的感覺。
“師兄,請放心一切都在水月的掌握之中。”水月說話的聲音很輕,而且也有點不在意,如果沒有想好離開的方法,她又怎麼可能放棄自己的實力,更是不會在自己的腿上戳上三個通明窟窿。
“如果你想說等你修練到我現在的程度,我們就可以從容離開的話,那就算了。我明天自己走。”秦瀚實在是想不到她還有什麼方法,更不相信這裡有什麼連那個幾個長老都不知道的秘道,這是山裡不是平原,在石頭上挖出一條通道來,就是用現代工具也不是件可以無聲進行的事情。
水月笑了,笑得很開心,好像秦瀚剛才說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師兄,我一直對你十分有信心,否則也不會在之前把掌門玉牌給你。”水月移動了一下身體以便讓自己呆得更舒服一些,同時有意無意間胸前露出一絲空縫,那種一眼可以看到底的空隙。
“有一點你要清楚,那就是我不會飛,真的不會飛,你就別指望這一點了。”秦瀚之所以會問她,確實是因為他除了設法殺出去之外,還真是沒有什麼別的好方法。而殺出去顯然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