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真氣凝聚出來的煅燒之夜,連金屬都可以瞬間融化,不必說,直接燒到心脈,這種溫度如果沒有被徹底的隔絕,轉眼之間就會把趙飛燕的血液加熱到100度,那樣的話直接會燙死心肌或者燒壞所有的器官。
可就是這種火焰只有兩種方法,一直用真氣,二是用神識。真氣隔絕火焰對於秦瀚來說是最好的方式,首先是要用火焰包裹住需要煉化的子彈,然後再用真氣包裹住火焰,三層東西加起來的厚度,早就把血管兒堵嚴實了。找到血管壁,,所使用的火焰就不能夠太多,也正是因為使用的火焰少,這樣的話煉化這顆子彈至少需要10分鐘左右。向大腦供血的血管如果連續堵住10分鐘,趙飛燕就是不死也會變成白痴,一個人一旦沒有了思想沒有了記憶,活著和死了根本就沒有區別。
既然不能夠使用真氣來隔絕火焰那就只能使用神識,,以秦瀚現在練氣2層的修為,先不說他的神識夠不夠用,之說以他的修為,能不能夠扛得住神識被火焰來灼燒。灼燒神識,在修真界一直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法,,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夠扛得住的。而且,一旦神識被灼燒掉,沒有個三五年根本別想恢復,這還是在識海沒有受損的前提下。一旦火焰順著神識燒到了識海,那麼根本就沒有恢復的希望,一個沒有神識而且識海受損的修士已然完全喪失了在仙途上繼續走下去的資格,如果沒有仇家找上門來的話,最多也就是落個長命百歲罷了。
空然一絲靈感在秦瀚的腦中一閃而過,可惜的是他並沒有能及時補捉到全部的內容,只有一個大致:真氣和神識互補來隔絕火焰,真氣在內神識在外,這樣即不至於真氣層太厚堵住血管,不會因為修為太低無法承受火焰的溫度。就算是時間長一點也沒有什麼,但是神識是控制功法用的真氣是支援功法的消耗能量,這兩者之間從來都是是協同,無論是現在還是遠古還真是沒有任何一種可以讓神識和真氣同時用一同功能,並且還要互相無縫配合的功法。沒有功法就跟有飛機有燃料但是沒有飛行員一樣讓人沮喪。
當然,沒有飛行員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從窗子看到飛行員,但是進了飛機之後卻不知道飛行員去了哪裡。現在秦瀚就是這個感覺,剛剛明明是想到一點東西,似乎還真的可以讓真氣與神識結成一體共同隔絕火焰,可偏偏在他想從中再弄明白一些時,靈感卻消失了。
就在這裡趙菲胭的手裡動了一下,月光把手的影子印在地上那張鉛筆畫上,只這麼一個影子地加入,秦瀚頓時感到整張畫的意境一下變得完全不同了。
剛才還是趙菲胭一臉幸福地看著秦瀚從藥園中把三葉草收集起來,那感覺如同是妻女看著夫君得到最為珍貴的東西。但是此時,那隻手的影子卻映在畫紙的底部,如同時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託著藥園呵護倍至,又彷彿是用盡了一切的力量把藥園和秦瀚託在手裡藏在心裡。手影子的形狀又有點像是雲,淺淺的自己似乎與她的臉一樣蒼白,此時正在站在以手形成的雲朵上,在空中看著地面的上收取到她用生命保護的三葉草,雲端看到她用性命保護的東西他收集得如此認真,她幸福的微笑著,臉上的美如同天堂透過雲彩的光一般聖潔……
站在雲端……“住持說過,三葉草比性命都重要。”……“住持走到這個位置,是為了保護藥園裡的三葉草。”……
淚水順著秦瀚的臉流了下來,一滴滴掉落在地上,直到這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張畫看起來總是有一種讓他無法說清楚的感覺,那像是透著幸福的悲傷,像是被超脫於痛苦的快樂:趙菲胭畫中的自己沒有影子,大禹國的傳說中,只有靈魂才沒有影子。
這張畫,是趙菲胭畫給她自己的,相信也是留給他的,因為她預見到有可能不能活著回來,她不想讓他因為這株三葉草在心裡成為一種負擔,她想說:這是她的心願,她的幸福……
與此同時,三生道庵一處靜室裡靜玄已經入定良久,緩緩睜眼睛然後取出一隻玉瓶,秦瀚遞給她時說裡面裝的不是地靈枝製成的地靈丹。
不是地靈丹?
明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地靈枝,而且還特意點了出來,瓶子卻不是地靈丹。想讓天階尊者出手保護幾個人,總不至於拿個樟腦丸來吧,那玩笑可就開大了。和天階尊者開這種玩笑,後果很嚴重。
開啟瓶子的瞬間,室裡幾乎是立即就瀰漫一股淡淡的藥香。藥香對於天階尊者來說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天階在哪裡也是受供養的,高檔的丹藥見得多了,更不說是這還真是不是地靈丹的氣味。不過她還真是有點好奇,這個用料並不講究的玉瓶裡裝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