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道藍,此時此刻無論是眼中還是神識之上,除此之外,秦瀚根本不想看到別的東西。以讓真氣執行的速度哪怕只提高一秒也好,他下了車之後立即準備折回去取那束紫道藍,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得到十幾顆種子,那就意味著到一年之後他就可以收穫十幾束紫道藍。在這裡他不求真氣執行能和修真界的那些高階修士有一樣的速度,在這裡只要能讓他自保就行。
才想到自保,一種危險感從背後傳來,神識瞬間就鎖定在身後三米外女人正要在拔槍的手上。
宋家的人怎麼可能來得這麼快?!
一念至此,停下腳步手臂輕輕一抖袖中已有柄一寸七分的蛇形飛刀落到掌中,只要女人向他舉槍,那麼這一生她的手指都沒有機會扣動板擊。
連玄階高手也無法躲開的飛刀,卻沒令這種危險感有任何的減少。接著神識中鎖定在女人拔槍之手的點立即分散成五條線向著女人身後快速延伸而去。
隨著一連串老式金屬拉鍊滑動的聲音,秦瀚神識五支土造六連火槍已經清楚無比地出現五個壯漢的手中,機頭張開時“咔噠”之聲猶為清脆,像是隻只惡狼張開滿嘴時利牙交錯時發出的聲響。
不用回頭在秦瀚神識之中已經感知到女人身後正有站成一排的五個壯漢正雙手端著火槍正向他瞄準。而在車上伸鹹豬手的那個人則走在最後,右手從褲袋裡拿出一把嶄新的託卡列夫手槍,正指向女人的左腿。自始至終,他的眼睛根本沒有向他看上一眼,彷彿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車走遠了,秦瀚停下了,女人自然也停了下來,風中只有六隻陸戰靴踩在沙土路肩上特有聲音隨風而響。
火槍,秦瀚寧可遇到五個拿著自動步槍的人,也不想在十米不動的距離上遇到五把瞄向自己的火槍。自動步槍再猛子彈一發是一發,可是火槍裡裝得是數以百計鐵砂,弄不好還有毒。要是五槍齊發的話,別說是他一個練氣期的修士,就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也沒有辦法完全躲開。
“小妞,以為弄把刀子爺們就怕你了嗎?!”隨著身後傳來的這一聲喝問,陸戰靴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停了下來,顯然在有槍的情況下對方不想太過接近。
“還是那個價錢,給我六十年,我就讓你們爽上一秒鐘。”女人邊說轉緩緩轉過身,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對面五支火槍神色自若地說道:“至於嘛我就是一個女人,你們六個男人六條槍……”說到“六條槍”時她特別強調了一下“槍”字,引得對面幾個壯漢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秦瀚在這時有無意無意地踢起地面上一點沙土,發出刺啦一聲接著就一小陣塵沙飛了出來,這一響立即引得六個壯漢一起看了過去。幾乎就在這同時,女人突然雙手閃電般向前一甩,秦瀚神識中六把長不足寸的小刀在熾烈太陽下從她雙手指縫間化成道道纖長的刺目的光華身飛射而出。
銀光乍現,六個壯漢頸後隨著銀光飛出血霧暴現,然後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六個壯漢的在一瞬間不懷好意的笑僵化在臉上,只有眼睛裡有一絲驚駭的神色,飛刀切斷了中樞神經之後,他們連臉上的表情都無法再行改變,更不用妄談開槍射擊。
“我說過的,給我六十年就讓你們爽上一秒鐘”女人悄皮地說著道:“怎麼樣,這感覺是不是爽到家了,好了已經三秒鐘了,你們可以去死了。”隨著女人最後一個字說完,六個壯漢一個接一下仰面倒了下去。
抬腳把五把火槍連同五個壯漢踢到下山崖,然後走過去撿起了那支嶄新的託卡列夫手槍反手裝到揹包裡,好像只是撿到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一樣。收好槍,她才轉過頭,卻發現秦瀚已經向著來路走了十好幾步遠,似乎剛才九死一生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嘿,小兄弟看膽子不小,有筆生意敢不敢一起做?”女人追了上來。
“沒興趣。”秦瀚說著蹲到路邊,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把路邊上的那束紫道藍連同它邊很大一塊土都取了下來,然後把包裡的衣服全扔了出去將這束帶著泥土的不起眼小花放以了進去。
“那你有什麼發財的生意沒有,我和你一起幹。”女人說著湊了過來指了指小花問道:“什麼東西呀,比範思哲套都值錢?”
秦瀚頭也沒抬地說道:“先把你手從槍上拿開,小心走火。”
聽到這話,女人的臉色不禁稍稍變色,從她走過來到說話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小心地注意著秦瀚的一舉一動,對方絕對沒有向她這邊看過一眼,怎麼可能知道放在槍上正找機會拔槍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