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呢。雖說是坐上了掌門之位,恐怕幾個長老之中並沒有一個人真聽她的話,否則,這幾個人早不死,晚不死,甚至樂菱說要帶他們走都不肯死,偏偏說他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然後一個否則,這三個就咬破嘴裡的毒藥自殺,這麼明顯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一個長老站出來說話。
“死了?”水月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頗為惋惜的說道:“鄭小爽同學,你機槍收起了沒有?”
“水月大姐,沒有呢。”聽到這回答,水月才接著說道:“剛才師兄撞了這個幾個巡山弟子,立即發覺他們身上執行不是本門功法,以師兄的修為絕對已經從功法上探明這幾個人是哪裡來的,他們算是白死了。”才說到這裡,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拉動槍栓的聲音,弄得大家一陣緊張。
幾乎是同時,秦瀚看到了樂菱掃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秦瀚則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如果沒有這一眼,劍靈宗的事情他也不想多管。但是即然對方為了想掩蓋事情殺他,那麼說不得現在就得要她的好看。他向鄭小爽的位置看了一眼,復又把目光停在了樂菱那張氣得發白的臉上,緩緩地說道:“傳今天巡山的弟子來!”
水月立即微微一躬身說道:“水月謹尊師兄之令,發訊號傳今天巡弟子立即來見。”
樂菱撇了撇嘴,幾個巡山弟子又能問出什麼來,他們的職責就巡山,自己並沒有關照他們怎麼個巡法,也沒有讓他特意避開哪裡。如果想從這幾個人身上找出毛病,絕對是痴心妄想。
掌門發訊號,巡山弟子來得能不快?
看到這裡的情況,五個弟子全是一驚,臉上汗都下來了,地上這幾個人他們沒有一個認識的。做為巡山弟子,就算是不能看到人就能叫名字來,至少也不會看到本門弟子如此陌生。這說明有人潛了進來而他們卻沒有發現,失職了!
“弟子失查,讓賊人混了進來,請長老降罪。”五人單膝跪地,冷汗流了一臉,這裡有一個山泉,那可是掌門人沐浴的地方……
“罪是要降的,不過我現在想問的是,你們身上為什麼沒有巡山標記?”秦瀚的話讓五個人一愣,而一邊的樂菱長老臉上的神色卻是立即一變。她沒想到秦瀚問的是這件事,巡山標記一組五枚,一共有三組,兩組使用一組清洗,無論是誰領用都要記錄在案。
“回這位師兄,今天出來時,堂主說巡山標要清洗沒有發下來。”這個弟子話才一說完,水月立即再發訊號把堂主叫了過來。
“清洗的巡山標在哪裡?”秦瀚只問了這一句,那個堂主的臉就立即變得蒼白了起來,這裡的一切已經說明了問題,出事了。
“趁你還沒有死,快說,說了或許會死,不說,回去絕對會死。這點道理你都想不明白?”秦瀚的話讓這個堂主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但是秦瀚些時卻是盯著樂菱的臉。他在賭,賭的是這幾個長老之間不和,賭的是這個樂菱長老不是水月的對手,當然賭得也是鄭小爽的槍法是不是有剛長第一槍那麼準。
賭是要有所憑仗,但是倚仗別人哪有倚仗自己來得可靠,來得隨心順意?
劍靈宗原來八大長老全是天階,那次接他之時在飛機的變故讓其中六個人降到了地階,顯然這個樂菱在不其中,一個天階尊者如果想要殺人,恐怕失手的可能很小。但是,有機槍,有水月,有其他勾心鬥角即想當掌門又想搬倒競爭者的其他幾個長老在場,只要他在水月和機槍的幫助之下只要撐過第一個回和,那時出手是清理門戶,打擊對手是名正言順這種機會很難得。
但是他依然不相信這些長老會動手,但是他相信一擊不中樂菱絕對會遁走,因為她不敢賭其他們真會袖手傍觀,由於是天階,窮一生之力也見得能達到一次,她真敢拼著掉級殺他?
現在秦瀚在賭,而且還是一場生死對賭,只不過生死都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勝則活,敗則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