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隨著這個地階王者的一聲大吼,無數道凌厲的劍光幾乎是同時從他的長劍上向著秦瀚激射而出,劍光所過之處不要說是展臺已經完全變成了極細的木屑,就連展臺下面的岩石地面也火星四射,碎石漫天疾飛破空之聲不絕於耳,而在這遮雲蔽日木屑與穿空的碎石與無法阻擋其中道長劍所散發出來的無道寒光。
剛才玄階強者也是這麼一劍揮出,也毀掉了一部分展臺,但是屑卻如同是雪片在空中飛旋,而此時這一劍由地階王者揮出,木屑立被攪得如同是空中的灰塵般細小,山頂堅硬的岩石如同豆腐般破碎,兩者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之處。
似乎任天地之間的萬物,只要處於這一劍之下全要分崩離析,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僥倖。這就是上清天宮上古武技的可怕之處,威力絕倫。就是一個天階尊者恐怕也要認真的應對,否則,一樣是血濺五步的下場。更別說是對面的只是一個看上去只有黃階之力的少年……
地階王者出現,幾乎沒有人認為秦瀚可以取勝,當看到來的是地階之中的王者,幾乎沒有人為秦瀚可以活著,現在看到一劍刺出竟有如此之威時,幾乎沒有人認為秦瀚能有一個全屍,甚至於,沒人任為接上來少年還能有屍體留下來。
碎石穿空木屑漫天之中,秦瀚依然靜靜地站在那裡,一點也沒有動的意思,再不用說是閃避。剛才玄階強者的那一劍,憑心而論他根本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而現在這一劍別說是閃躲,他連避開其中任何一道劍光的把握也沒有。在這種情況之下,動和不動又有什麼區別?
然而站在那裡不動的只是他的身體,他的功法已經執行了極致,是生是死一擊之下可見分曉。
不動,那因為他在等,等最佳的出手時間,因為機會只有一次,早了對方會看破,晚了萬劍穿心!
不用想,所有的人包括秦瀚自己也知道,直過來的地階王者一定全部的心眼全盯在他左手上長刀的刀柄上。因為剛才沒有人看到他是出如何出刀的,所以,現在人們已經不試圖雲看清他出刀的手法,面是盯著刀柄,只要刀柄在瞬間消失,那麼無論是圍觀之人還是對面的地階武者都會立即知道他出手了。
劍光如同閃電般的接近著,而人們的心也在緊張而快速地跳動數,十二米,十米,八米,再有四米對這個少年就會出手,剛才玄階強者就是在衝到三到四米被劈成了兩半,最多也不會超過一秒,血光之中秦瀚會是怎麼個死法?
但是,沒有再等這最後的一秒,秦瀚動了,雖然動的只是手腕微微一動,但是空中立即響起了十數道鬼厲之聲,隨著鬼厲之聲溫度似首立即降了下來,這種陰寒與鬼厲如同是地府開了門煉獄中的惡鬼兇魔到了陽間,幾乎是同時從四面八方向高速向著地階之王飛射而去,只聞其聲不見其形。
眾人無不一驚,暗器,這個少年竟然在與地階之王正面拼殺之中使用暗器?
別說是漫天的木屑與碎石之中根本不可能看到那是何種暗器,只聽這種讓人不由得頭皮發炸的聲音,就能知道暗器在空中的飛行速度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而無論是什麼東西如果能飛行這麼快,那它的威力絕對不可輕視。
但是,劍靈宗之人並不善長暗器,平時用的暗器也是極為平常的飛刀。一個不以暗器見長的宗門絕對不可以有如此厲害的暗器,更不用說這種暗器發射手法也必然極為難練,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怎可能有時間同時練就那種快得幾乎可能看清的刀,又同時可以發射這種可怕的暗器?
終於有人首先反應了過來:“潛行無影錐!這是飛花門的四大鎮派暗器之一的潛行無影錐!”
“潛行無影錐”五字入耳人群之中立即一陣騷動,劍靈宗弟子怎麼可能會有飛花門的鎮派暗器,而且還得到十米支之多,並且還有如此熟練的發射手法?
潛行無影錐能成為飛花門的四大鎮派暗器,又是出了名的越階殺敵的利器,一般來說只有內門弟子才身上才可能有一支,而精銳的核心弟子身上最多也不會超過兩支,長老身上最多也只有五支,現在這個少年一出手就是十數支,那他在飛花門之中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又代表劍靈宗的到這裡來?或者說,他到底是不是劍靈宗的人?
剛才這個少年能秒殺玄階強者,至少也說明他很可能具有玄階實力,甚至是地階實力。而此幾分鐘之前又不懼與地階中的王者正面撕殺,原來有潛行無影錐之種暗器在手,又算準許對方只要出手必然會木屑漫天,這時暗器出手……
如果這少年有玄階之力,那些這暗器足以重創地階王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