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把機槍抄在手裡的那一瞬間,所有圍觀的人都有一種不真識感。這在古武界絕對是最大的忌諱,因為一但有人在古武界內用現武器,那麼任何天階之境以下的人都無法面對。畢竟,就算是到了地階晚多也是一般的手槍無法對其造成有效的傷害,當然這還是地階王者有準備的情況下。
所以,在古武界之中遇到自己力所不及的,要麼就承認失敗付出代價,要麼就是請來高階別的人一起對付問題。如果有哪一個人膽敢用現代武器的話,必然會導致古武公會進行打擊,那就是永無寧日,任何時候都可能有古武高手進行襲擊。
一個人的古武之技只要修練出來了,那根本不用準備任何的裝置一直帶在身上。但是槍不一樣,不可能會隨時都帶在身邊,這種情部分哪怕只有幾分鐘,對於古武高手來說已經夠足了。因為追殺在古武界中的持槍者,派出來的絕對不會有地階以下的人,而且從來都是以多勝少。
這才是為古武界之中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動作槍械的原因主要原因。
另外的有原因是大禹國原則上是不允許私人擁用槍支的,再有就是如果古武修練者用槍開來解決問題,那麼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古武之路上長久地走下去,這相當於斷了所有人武破虛空飛昇成仙的路,這也不可能會被允許。
“師伯,這樣做你會被永遠追殺的。”一個記名弟子還真是怕秦瀚不知輕重拿著機槍把上清天宮的掌門的直升機給半空擊落。
“有這種事?”秦瀚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淡然說道:“被追殺最壞的結果就是死,我明明只有黃階之力,而且來這裡只是參加坊市,他們先是縮減用地面積。我都沒有多說,做個生意他們又來生事,玄階強者來殺我,然後又派出地階王者來殺我。憑什麼他們就能用我沒有力量來殺我。”
“可是,師伯,這是古武公會定下的條款,他們可是古武界最有實力的。”記名弟子也明白這不太公平,但是天下哪有絕對公平的事情?
聽到這裡,秦瀚冷笑了一聲,然後才淡然說道:“最有實力,這四個字才是關鍵。即然由最有實力的一方制規矩,那麼在這裡有誰比我更有實力?如果沒有公理的話,那麼我現在實力最強,是不是我言即法,我行即則,不服者殺之?這不是混蛋是什麼?”
“如果今天是我先招了上清天宮,那麼他們處處針對我,我當然要以古武界的方法來應對,但是現在是他們生事在先,對付我一個黃階之人,又是玄階,又地階,現在又出來個天階來。而且,我只能等死,如果也向他們一樣用他們沒有的東西反擊有什麼不對?”秦瀚的聲音依然平靜,他根本沒有想得到任何的認可,因為在古武界不是誰者弄得到槍的,出於保護自己,他們也不可能承認他說的對。
“劍靈宗弟子,今天我這個師伯要讓你們開開眼,如何以古武之力斬殺天階尊者,而且無論有他帶來了多少天階。在我眼裡上清天宮就是垃圾!”即然是不死不休,秦瀚自然不敢得罪得更重一些。
本來,眾人對於秦瀚用機槍掃射上清天宮的展臺造成大量死傷,還是很不服氣的:這裡是古武界和靈異界的世界,你說你弄個機槍算什麼玩意兒,你實力不如上清天宮,人家厲害你就得忍著,你能斬殺玄階,地階,那麼上清天宮自然就出動更厲害的人,有什麼不對。就算是用機槍,人家上清天宮的人比你們多,都用機槍你劍靈宗也一樣打不過。
但是,些時聽說這個氣息上只有黃階之境的少年,要以他的古武之力斬殺天階尊者,而且無論幾個全是秒殺,這話要是換個人說,絕對是口水加雞蛋飛上去了。但是,現在說這話是秦瀚,是一個明明只有黃階之力,卻是能連殺玄階強者和地階王者,而且還是秒殺。
話從這個人的口中說出來,那就意味著他至少能發出有力一擊,而這一擊一定會讓天階尊者也一樣天疼,如果應對不好的話,還真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命。
而那些劍靈宗的記名弟子,則先是震驚,接著就從剛才還是因力很可能由於少年師伯用機槍而招來的追殺的膽心之色,換成了一臉的期盼:他們現在毫不懷疑,眼前這個輩份極高的少年,絕對是劍靈宗成立以為最為逆天的弟子,如果不是他看上去,要說這是一個長老他們也絕對相信。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用斬殺掉上清天宮來的天階尊者,就算是能打個平手,那麼剛才用機槍掃射對方的展臺,也可以說成是為了解氣,為了省事。畢竟他有天階的力量就是自己過去也一樣是橫掃。
“師伯,上清天宮一共有八名天階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