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哪怕是隻有練氣一層的修士,只要有了神識也是開了識海,通俗地說就是把人腦中記憶部分從現有的百分三開發到了百分之三十,不能說所有的東西全是過目不忘,但是說過話或是共過事的人絕對不可能忘記。這也就是為什麼修真的人能計得幾百年前和某人見過面,有什麼約定的原因。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對於秦瀚來說就是一種無比熟悉卻是根本想不起來哪裡見過的感覺。彷彿他們之間的曾經一度十分了解,只是這種瞭解說不清楚是在朋友層面還是對手層面。他甚至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出現在什麼地方,全會是一方的強者,甚至於無論她身處何地全是需要萬人仰視的存在。
“施主,感謝你關心我弟子的事情,接下來她的事情一切由和我料理就好。”剛剛時門的師太溫和地說道:“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你可以離開了。”說到這裡,身上隱隱散發出一種威壓。
秦瀚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出家人給他的感覺除了熟悉之外,還有強大。這是一個不比水月實力低的出家人,或許她的實力境界還在水月之下,但是她身上的氣息卻是讓秦有一種莫明的感知:如果水月和這個人動起手來,敗的一點是水月。
“師太,這位小師傅說剛剛住持差人取走了一塊石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是小三生石,而是一塊被大能之士動過手腳的小三生石。”秦瀚淡然說道:“而且接下來她的處境並不太好,小三生石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不是吉物,還是在我手裡的好。再有就是,師太即然知道她與宋家之間的事情,還讓之前的事情發生,我不懷疑你的實力,但是我懷疑你的智商。”
這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如果對方是任何一個門派的人恐怕也沉不住氣了。但是,對面這個師太卻是微微搖了頭,眼前這個少年絕非凡人。竟然知道那塊石頭叫三生石,最重要的是以他的年紀怎麼可能知道那塊三生石是被人動了手腳的呢?
對這塊三生石改造之時,整個古武界也沒有幾個人在場,而且這件事至少也是三百年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怎麼可能知道。而且看上去骨齡也不到二十年不存在是天階尊者返老之像。
“施主,佛家的智慧不是凡塵中人能理解的,住待畢竟是我的弟子,她有事,我自當全力相肋,你過慮了。”這個師太正是當世佛家第一人靜玄,不僅是實力超群,對面佛經的理解也到了無人可極的高度。
秦瀚搖了搖頭,他不會相信一個天階尊者竟然會讓自己的弟子受那麼重的傷,至少這個師太要是對這個弟子很認真的話,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施主,想來你也非常人,貧妮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就算古武到了後天之上,也遠不是巔峰力量。因為還有一種,他們就是處於入門階段,實力也不會比天階尊者差,再有就是他們的智慧也不是天階尊者可以仃比的,對於這種人,我們古武修練者,只能退避三舍。最多也就是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如果做了,這個世界沒佃法對付他,但是可以在付出代價讓他得不到任何的支援。回去問問你的師門,其中當有人明白我的話。”說到這裡師太手中佛塵輕輕動了一下。
在拂塵動的同時,秦瀚感到一股柔和全力量把他向外推去,而且這股力量十分古怪,他越是堅持力量就越大,相以他可以感到,只要他順勢向外走,那麼這股力量就會再變大,至少不會讓他摔倒。看來對方雖說實力高絕,但還是很顧及他的面子。
奈何,如果是別的事情,他還真就算了,畢竟他現在遠遠不敵一個天階尊者。但是,這事關係到趙菲胭,無論是小妮姑還是他自己神識感知之中,趙菲胭重傷至此全是為了擋住後面藥園中的三葉草,護持他修練之途的人,他絕不放棄。
天階,天階又怎麼樣,他不想害這個師太的弟子,而是在他看來這個師太已經怕了。
秦瀚不動聲色運起功法,紫金色真氣開始在全身快速流轉,雖說速度還是無法與一般的修士相比,但是對於這種只是穩定身形不需要發出任何法術的應用,還是綽綽有餘。修真雖說是一條逆天而行的險路,但是所以有的功法無不利用天地五行之力,借乾坤星宇的八卦之能。越是高階的功法就是越是接自然,只有瞭解自然才能知道這一界的法則如破解,才能得超越這一界的力量,從而驚到天地法則,引來天雷然後飛昇。
所以,此時秦瀚的功法運轉之下並不是如同釘在地一般,在那股力量之中成了為一個分水嶺,而是借用此地的五行之力把那股柔和的力量引走開,對於他來說只有這麼一種方法即可以把力量導開,又不與對方正面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