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趙父,然才緩緩說道:“姐夫,把航空公司董事長的電話和地址給我。”在接過電話和地址之後,婉兒轉身就走了出去。
五十分鐘之後,趙父的手機響了:“趙先生,我是西西航空公司的董事長,您需要的飛機已經按排好了,隨時可以起飛,雪域帝國那麼機場也協調完畢,公司請了十名頂尖的創傷醫生隨機,所有這一切完全免費,您儘管放心。”
聽到這個訊息,趙父一時之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按著包機報價一分沒砍,三天連對方的能拍板的人都沒有見到。婉兒才出去五十分鐘對方就同意包機,而且還不要錢,這怎麼談的?
“趙先生,您息怒,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快讓那位女俠把我孫子從陽臺外面拉進來吧,再這這麼倒吊著就腦溢血了。”對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沒辦不器,五十多個帶槍的保安,六個古武黃階弟子,都沒能擋住這個從正門進來的女人,準確地說是沒連他從別墅逃到車庫的時間都沒有爭取到,帶槍的全死了,修練古武的全被打暈。現在他們一家人在一百層的寧海海星大廈頂上,而他的孫子腳上栓著一根繩子,頭朝下地吊在護攔外面,而那跟繩子是剛剛從保潔那裡“借”來的,要多不靠譜就有多不靠譜。
更要命的是,這個看起來美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女子說了,如果這個孩子掉下去,就把他的夫人吊上去,一直到他同意包機,或者一家人死乾淨為止。
“我姐姐的女兒如果因為包不到飛機死了,或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出來,我一定誅你九族!”在確認飛機沒有問題之後,婉兒一把將男孩提了上來,然後伸手在頭頂上點了一點,男孩立即躺倒在地上。
“只有我能解開。”丟下這句話,婉兒縱身一躍,從三百二十多米的樓頂上跳了下去,瞬間滑行出三十幾米拐向了另一棟大樓後面。
這回是真把西西航空的董士長給驚著了,就是把空軍調來也對付不了神,更別說他能指揮得動的只有客機。
婉兒當然不是開階尊者,十八歲怎麼也到不了天階,但是有別的方法:翼裝飛行。
為了菲胭她願意冒險,如果沒有菲胭的媽媽,或許她已在那個夜裡凍死了,這是道義。
恩怨在身心,永遠無法達到內心的平靜,更無法達到絕情宮的心法要求,這是私心。
宋家把趙家往死裡逼,就因為趙菲胭長得漂亮,別說是趙家有恩於她,就是沒有,她也看不過去,這是她的衛道之心。
從八歲開始就不斷的做夢,瓊樓玉宇丹鶴靈禽雲霞環繞,兩側仙人無數,正面王座珠光寶氣鸞飛鳳舞,通向王座的靈玉臺階中間赫然幾個紫晶大字:星宇之南,與王座上方朱雀神位四個火焰般的大字遙相呼映。
南方朱雀星神,下轄諸星數五百這還只是可以從冰藍星上觀測到的數量,在光年為單位的計量中,看到了幾乎全是恆星,那麼行星又有多少恐怕難以統計。
王座上坐著的女人面貌不清,一直到幾個月之前,突然有一天夢中那個女人面紗盡去,儘管面目無比清晰,看了之後她的心便再也沒有平靜過,因為,那就是她澹臺婉:一方星宇的主神!
只不過,高高在上的主神,正拿著一幅畫像默默落淚,奈何她怎麼也看不到畫卷上的內容,心底裡一份直覺告訴她,畫的是一個少年,一個手持長刀的少年。沒有任何的原因,只是直覺,就如同她知道無論那個主神與她有多相似,她絕不可能是神一樣。
看清這個女人之後,幾個月的時間裡,實力進境如飛行,一路從黃階中期直達玄階中期大園滿之境,感覺隨時可以步入玄階後期,轉眼之間人無情宮最沒有希望的弟子成了無情宮兩年來最為驚才絕豔之人,拋開境界不說,只論實力的話,她已可以和地階初期的師尊一較長短而不落下風,這還是她處處留手,以防被當成怪物前提之下。
這次下山,一是為了儘快到玄階後期進行歷煉,另一個原因她沒有說,冥冥之中她感到這一次下山可以找到傳說中的小三生石,有了三生石她或許可以解開那個夢與她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