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租房的話,東廂房,一明兩暗一千塊一個月,如果半年付的話八百……”美女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瀚就擺了擺手,直接說道:“八百,我先租一年。”
守林人還是老人,電動車上下來的美女是許老漢的孫女許莉。就在山腳下的貴族醫院裡當護士。
這裡到學校往返一百幾十里路正好用來修練他的緋煙步。練氣一層的修為沒有任何法術可供使用,直到練氣二層才能有風刃術,火球術,匿蹤等最為初級的法術可用。
可是這裡靈氣如此稀薄要想達到練氣二層,就算有尋草靈貓的靈血配合草藥可以煉製一些沒有品階的丹丸,至少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還是說他身上的錢足夠支援他去購買更好的草藥情況下才可能實現。但是在這之前,可以讓他自保的就只有前世記憶中武修所用的拼殺之技,群戰之技。
雖說這裡表面上看起來治安很好,可是他更清楚,如果他想修練下去,那麼與眾不同之處很快會為人所知,那時能保證他不會被人“惦記”的就只有武修的拼殺與群戰之技。基於這個原因,他每天六點會在院子裡打拳到七點,然後用緋煙步趕到五十里之外的寧海高中上課,晚上回來又一頭紮在屋裡修練,根本不會出來。
正因如此,美女房東無論是幫許老漢巡山還是上班,還真是沒和這個房客碰過面。如果不是注意到院裡多了個由低矮的籬笆圍成的藥莆,而且裡面種的全是連她這個酷愛植物的人都叫不上名字的花草,她簡直都要忘記這裡還住著一個房客呢。
現在她是夜班,回來時秦瀚已上學去了,晚上秦瀚回來時,她又已經上班了。週末休息的時間她準備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神密房客所種的植物,不認識沒關係,不是有網際網路麼,手機拍下來直接髮網上,全球上百億人總不會都不認識吧?畢竟一個女孩子如果連花都不認識,直接求教太丟人了。
正當她用手機拍攝這些神秘的,中間惹隱若現的帶有一條血絲般紅線的花草時,一個聲音從她身後響了起來:“早上好,我種的這些藥物如果你需要的話,等它們長成之後,我可以留給你兩三株,但是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它們。”
“咦,我還以為你只在這裡種花草,並不住在這裡呢……”這一次許莉的話依然只說到一半就被秦瀚打斷了:“我就住在這裡,再見。”說完之後,秦瀚就開啟院門走了出去。本來他是準備練拳的,但是即然許莉在這裡,他只得去山腳邊的晨練林裡去,好在上學也是順路。
如果說看傳統武術是一種享受,那麼看秦瀚打拳就純粹是受罪了,即不好看,也不華麗。而且怎麼看,怎麼難看。
這裡叫晨練林,顧名思義早上來這裡煅煉身體的人很多,而以武練體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對於秦瀚這個“新來的武術愛好者”把拳打成這麼難看還有些同情,但是當他們看到這個新來的,能用他們無法達到的速度連續練上一個小時時,立即所有同情的眼神全變成了看怪物一樣的眼神。
“朋友,功夫不錯,不知道這是什麼拳法?”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走了過來,衝著秦瀚抱了抱拳說道:”不知朋友可否告知一二。”
拳法?秦瀚在心裡搖了搖頭,拳法那是武修的基本功,就和武術裡基本的平拳馬步一樣的東西,他這可是武技,根本就不是任何拳法可以相比的東西。可這不是隕神大陸,很可能也沒有武修,所以解釋這些東西會被當成怪物,為了讓自己顯得“正常”一些,他淡然笑道:“我就是自己瞎打了,活動活動筋骨罷了,不值一提。”
上來搭話的這個人,秦瀚剛才就注意到了,之前在這裡也是打拳,只不過在他的眼裡這個人練的全是花拳秀腿,如果說觀賞性那可比他強太多了,但要說陣前殺敵保命,不比也罷……
聽秦瀚這麼說,壯年男人心裡立即就明白了,人家話說得雖然很客氣,可是說得也很明白:你就別打聽了,我不想和你多說。
“朋友,在下呂中良,很想和你切磋一二,不知……”沒等他說完,秦瀚就皺起了眉頭,打架,他可沒有興趣。在隕神大陸,除非是過命的朋友,否則切磋和生死拼殺的唯一區別就是可以在肉身死亡之後留下原神重新輪迴。
看了壯年男人一眼,秦瀚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你不是我的對手,而且差得很遠。”
聽到這話,壯年男人臉也難看了起來,實在是想不明白,剛才這個年輕人還十分的謙遜,怎麼這下一句就這麼狂了?
“不瞞這位朋友,我呂中良是大禹國特種部隊退下來的,在這一帶還沒遇到過對手。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