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行匿蹤,雪妹媽媽這種隨著腳步變淡的法術絕對是潛行匿蹤,換句話說她是一個修真者。潛行匿蹤屬於隱匿類功法,既然是隱匿類功法,自然是功法執行立即能把自己藏起來。如同雪妹媽媽這樣慢慢隱匿身形反到是十分的困難。
在秦瀚的認知之中要想把隱匿的功法以這種形式表現出來,別說是練氣三層就是修為達到了築基期也絕無可能。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在自己眼前消失的這個女人竟然至少是一個結丹期的修士,真不知道在靈氣如此匱乏之地,她是怎麼修煉到這個地步的。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在修真界低階修士除了遞拜帖或者是在必經之路上候著之外,任何追蹤高階修士的行為全被視為不敬,對高階修士不敬,就直接等著被抹殺好了。
收了錢之後秦瀚接下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即檢視能讓結丹期修士親手塞到他手上的石頭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其實從這塊石頭到手裡之後,他已經用神識掃視過不下二三十次了,除了知道這是一塊劣質的黃玉之外,別的什麼也沒發現。他相信對方從他能製做法器這件事上已經知道他也是一個修真者,所以絕不可能把一塊沒有開的玉,親手塞到他手裡。
最主要的是,雖然他親眼看到她是從準備賣掉的原石筐裡拿出來的石頭,但筐裡的每一塊他都心裡有數,根本沒有這樣一塊石頭。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立即看看那塊石頭裡面到底有什麼。
買把開石用的鋼銼,秦瀚離開天玉閣用一團真氣遮住面容緋煙步用到極致,路邊測速儀反饋給交管中心長長一串超速訊號時,他已經來到了城外的山腳下。沒有選擇立即回守林人小院,天知道破開這塊石頭時會不會有異相發生,雖說許麗這幾天白天要去聯絡記者,晚上要上班不會回來,周娟也回皇城那邊取照相器材,但是誰能保證趙菲胭不會說出去?
……
皇城中一處鬧中取靜的四合院裡。
“大少,那天晚上您離開之後,我們一定盯在火狐會所和慕容家的三個出口邊上,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看到趙緋胭小姐從裡面出來。今天上午我們特意買通了慕容家的一個下人,打聽之後得知趙小姐已經在生日晚會那天離開,根本就沒去過慕容家。”聽到這個回報,宋城本來就有些陰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
“季伯,看在你侍奉我們宋家三代的面子上不怪你辦事不利,但是接下來你最好有辦法把那個趙小妞給我找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念故舊。”宋城揮了揮手讓鬚髮皆白的季伯退出他的書房。
“大少爺,還有一件事。那天在慕容小姐生日晚會上,您遇到趙小姐時,她身邊有一個年輕的男學生,現在可以確認那個人就是趙小姐口中的秦瀚。趙小姐先是在趙家以她是秦家未婚妻的藉口退出趙家,現在她和秦瀚又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興許他們之間還真有點什麼。對於這個秦瀚不知道大少爺有什麼打算。”季伯走到門口又折回來說道。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宋城“呼”地一下站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這小子到真是福氣不小,竟然得到皇城第一美女的青睞。不過敢動我看上的女人,我要他不得好死。”說到這裡時,他轉頭看向屋角里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如果不是他特意向那裡看,根本不會有人注意那裡還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正在抽菸的人。他像是一個淡淡的影子,就連時明時暗的火光,也無法吸引別人的目光。
“從宋大少開口時就註定那小子不得好死,只不過我還需要季伯找出地址。”說完話之後,年輕人捻滅了菸頭,在這一瞬間彷彿他連淡淡的影子也不見了。
……
打了個噴嚏,秦瀚揉了揉鼻子。清清楚楚地記得前天晚上鄭程就死在這裡,屍體可能被人發現弄走了,但是地上怎麼連一點血跡也沒有?
他所指的血跡可不是流在地面上血汙,而是滲到土地中的血跡。修真者五感格外敏感,鄭程才死了沒多久,留下的血跡不可能感覺不到,除非……
才想到這裡,他就看到腳邊的一塊小石頭上有一個小小的凹陷,只掃了一眼石塊凹陷上的顏色和無數的小孔,秦瀚立即想到了一種東西:消骨化髓粉!
這種東西和化屍粉這種低檔的完全不同。化屍粉一般來說只能毀掉屍體的面板和衣服,充其量也不過是讓人無法認出死者的身份罷了。但是消骨化髓粉卻是連死屍的頭髮血肉骨頭一起燒成飛灰,什麼也不會留下。
好用的東西全不便宜,以他對這裡藥物價格的瞭解,配製消化髓粉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