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甘示弱,學著他一口啤酒一口菜,慢慢地習慣了辣的滋味。
兩人邊吃邊天南地北地聊,不過這次大多是秦煬在說,說他去哪個城市玩過,說那邊的風土人情,何晉羨慕得不得了,他從小到大就待過兩個城市,一個是他老家,一個就是大學所在的a市。
秦煬問:“你有什麼特別想去玩的地方嗎?”
幾杯酒下肚,混著一桌子辣菜,何晉胃裡翻騰著,已經有點醉了,他毫無防備地告訴秦煬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特別想去……滑雪吧。”
秦煬:“滑雪?那得去黑龍江,我上次在旅遊雜誌上見過一個地方,好像是叫雪村來著,回頭查一下,等五月份天氣熱一點了,咱們一起去吧。”
何晉很期待,秦煬又說了幾個a市周邊的好玩的城市,提議週末了開車一起去玩。
一頓飯下來,何晉也不知道灌了多少酒,出門都找不到北了,可他表面看上去還挺淡定,就眼神散了點兒。
秦煬攙著他回酒店,路上湊過去親他臉頰,何晉都沒什麼反應,果然是醉了。
回到酒店,秦煬抱著他摔在床上,抓著他的手懶洋洋地叫他的名字:“何晉。”
何晉尚存一絲理智,木木地“嗯”了一聲,反應很遲鈍。
秦煬盯著他看了會兒,問:“我是誰?”
何晉傻乎乎地與他對視,又過了好幾秒,才說:“秦煬。”
秦煬笑了,忽的湊過去,在距離何晉的唇不到一厘米的時候又突然停住,輕笑:“笨蛋……”
何晉呼吸一窒,靠得那麼近,兩人的鼻息間都是彼此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空氣中慢慢滋生出一股讓人迷亂的曖昧,一點點分解著最後一點理智……
是啊,這樣的情形,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
在酒精的刺激下,在荷爾蒙的催化下,兩人自然而然地親上了。
何晉沒有抗拒,但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和那次在秦煬車上被強|吻的感覺完全不同,這一次,他也是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