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繼續鄙視我,謝謝。”鄧肯擦汗,他要命不要尊嚴。
對於有人居然怕boy這件事,衛鍾覺得還蠻新奇的。雖說到現在她都無法確認‘他’到底是否還算得上她所認識的boy。
“最低限度讓我走動一下,這麼下去我的腿要萎縮了哦!”
鄧肯盯著那雙輕易能看出肌肉曲線的腿,嘴角抽了抽。
“那麼讓我見見boy總行吧?一直把我捆著也不是辦法,如果能互相理解的話最好啦~~”
這點倒是說到點上,實話說鄧肯也搞不清拘禁這個危險分子到底有什麼意義,衛鍾醒來的事他也通報過,但是沒有接到後續指令,讓他也頗為迷茫到底該拿這女人怎辦。總不能一直像養豬一樣喂著吧?
“明白了,我帶你去見那一位,記著,不要亂說話。”
“你好像真的很怕boy啊,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
“是不是你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譬如說來自外星的大馬哈魚之類的?
“…………”
無論衛鍾怎麼問,鄧肯就是不開口,默默推著她所坐著的輪椅往前走。沉默反而讓人想得更多,將一種恐怖氣氛無聲無息的渲染開。
他們上了電梯,衛鍾注意到電梯只有三個按鈕,鄧肯將一個底層的按鈕被按紅之後,電梯往下走了很久都一直沒有停止。
這絕對不是一層的深度。這麼深的地下室用來幹嘛?
衛鍾嗅到危險的味道。
地下基地?軍事要塞?或者是——
——實驗室。
當電梯門開啟之後,眼前的情景令她不禁緊握一下扶手。
走動的人們,身穿白衣的研究者,透明的立式器皿之中有著溶液,浸泡著人體,這些全部都是她曾經見到過的情景!
就在她的夢裡。
只不過,上次見到時,是如同災難一般的可怕場景。
她吞嚥一下,想開口,卻沒能說出半句話。
我現在,就是所謂的‘似曾相識’嗎?還是說,從一開始自己就未曾從夢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