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我想我至高無上的主一定不會錯過。”
安德森的笑容,在藍賀看來,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夢境之中曾經見到過那個孩子已經不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只剩一個狂信徒,一個殘酷的大人。
‘干涉’就是為了才救了他嗎,因為這樣的未來?
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
最起碼,這不是‘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