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我說不用啟動晶片。”
“是。”
安德森果然聽從了,毫不懷疑的應承下來。
藍賀內心給自己點了個贊!
不過,一旦被發現了……
不,不能被發現。
“我想休息一下。”
“好的,我帶您去您的房間。”
當藍賀跟隨安德森離開時,他似乎用餘光看到了站在那邊的女孩子本該呆滯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頭隨著他走動的方向轉動!
他猛地回過頭,卻看到女孩還是跟剛才一樣,目光渙散直視前方沒有動的樣子。
幻覺?
“怎麼了?”安德森問。
“沒有。”
藍賀連忙收回目光,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向前走。
但是‘幻覺’沒有結束,被她目光所跟隨的‘錯覺’一直延續到離開房間,離開她的視線。
她是誰?叫什麼名字?這些問題都不能問出口,因為‘那一個自己’應該是無所不知的才對。藍賀只能大概猜測出,她是世理教找到的孩子,被當做‘容器’使用。
就算沒有大神那麼出色的推理,藍賀也大致知道,並非任何人都能被‘干涉’當做軀體來使用,‘軀體’本身會因個別差異而造成壽命不同。死者的軀體維持不了太久,坦桑娜的時候能維持那麼久已經是極限了。不合適的軀體也會很快就會死掉,這個‘快’有可能是幾年,幾個月,也有可能就是現在。
這麼做……是錯誤的。
安德森怎麼能這麼對待她?他自己也曾經是孩童,經歷過不能自己的人生,應該知道這種遭遇對孩子來說有多痛苦。被利用,被遺棄,沒有自我,這樣掙扎著想生存又被踩入地下的感覺,這個男人怎麼忍心讓別人也跟自己一樣,甚至更為痛苦呢?
藍賀關上房門,將安德森等人的視線關在門外。
不是的,不要混淆了,這個安德森,跟夢裡看到的少年並不一樣。別把他們當做同樣的人,就像對顧傑博士從夢境之中延伸出來的信任感一樣,危險而可笑。
“真是糟糕,我的人生到底哪裡出了錯啊?”
藍賀苦笑,大神,衛鍾,你們不快點來救我,我可真的會被幹掉啊!欺騙邪.教頭頭,被發現絕對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