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被當做可疑分子抓住,那就是神作了!】
看到有士兵來回走動,戒備森嚴的醫院,藍賀內心汗顏的想。
但是現在他已經站在醫院門口,現在扭頭走的話更加可疑好不好?況且,手機裡有畢珍的電話號碼——那是他跟她唯一的聯絡。
於是抱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心情,藍賀還是硬著頭皮到醫院裡面去了。不過事實上比他想的要順利,他問了下前臺,竟然真的找到他的手機。
難得啊!在這個一毛錢丟路上不會跑到警察叔叔手裡邊的年代,居然還真能回他丟失的手機,有點近乎不可思議。
“說起來,你們醫院的x光室那邊是不是有軍人住啊,上次我去廁所的時候遇到了。他怎麼住那邊,得了什麼重病嗎?”
藍賀裝作隨意一問,遞給他手機的護士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他說的是誰。
“你說他啊,誰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從檢測結果來看沒有什麼問題,他們的領導卻不讓他出院,還找我們院長特別給他們使用x光室。別人避開那邊都來不及,都是輻射,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啊呀,是這樣啊。
藍賀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冒出這樣的念頭。
具體是‘哪樣’他也不知道,反正,離開這裡就對了。
內心他想再見一面那位軍人,但是又有一種感覺告訴他最好離開。糾結不定下,藍賀最終寫了一張紙條遞給護士。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請將這個交給他,謝謝。”
護士剛想說這不太方便,卻見藍賀已經匆匆離開。看到此情景,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即跟旁邊的保安說話,保安一聽趕快追出去,卻沒有找到離開的男孩的身影。
最終,這張紙條從護士到保安手裡,保安又轉交給在醫院周圍走動計程車兵,士兵又將它層層上交,傳遞到他們的負責人手上。
“做過毒物檢測嗎?”
這是負責人蘇崑看到紙條的第一句話。
別怪他小題大做,既然已經知道有人瞄準他部下的性命,提高警惕是理所當然的事。
提交紙條的人點頭,隔著取證袋將紙條交給他。
很普通的字型,有些笨拙跟潦草,但還是能分辨出這寫著的是一個地址。
“陳軍,你對這個地址有印象嗎?”
陳軍想了想,最終搖頭。
他們找來護士,護士將留字條的人的外貌描述一番,陳軍猛然想起停電時候廁所遇到的小孩。當時光線昏暗所以他也沒看太清楚,但若說年齡,語氣,是那男孩的可能性很大。
“我以為只是一個普通民眾,沒有仔細追問。回想起來,他當時的確說過相當奇怪的話。”
現在的世界是真實還是夢境?
有誰會這麼問第一次見面的人呢?簡直像是說話的人無法分辨清楚現實與虛幻的區別一樣。
蘇崑思考片刻,便揮手讓下面的人去該地址檢視一下是否有情況。在沒有確認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想。
等待的時間對他們來說相當漫長,無論是陳軍還是蘇崑都相當緊張,他們似乎想等到一個意外——線上索少到可憐的現在,任何情報都相當珍貴。
“報告隊長,根據鄰居的說法,前一段時間有幾個外國人住在裡面,後來就大門緊閉沒有人的樣子。我們追查到戶主住在紐西蘭,將房子交給中介出租。中介說前一段時間的確有外國人住,給了不少現金。中介試圖聯絡住戶,但是沒有聯絡上。後來中介給我們開門進去檢視,什麼都沒發現。但是整個房間有很明顯的漂白液跟消毒水的味道,應該剛剛做過清掃。”
蘇崑眼睛一亮,就是這個!
“立即追查租客的一切資訊資料,蒐集情報時要小心,說不定租客會回來,不要打草驚蛇。另外,派鑑定組去現場仔細看看,他們不會無緣無故放棄那個地方。”
而且,漂白劑——這個名詞多少給人不太好的預感。
這可算是破壞生物鑑定證據的幾大殺手之一。
蘇隊長的推測沒有錯,鑑定組很快給了他們回應——那個房間的地板上曾經有大量的鮮血。雖然被洗滌劑破壞無從找到更有力的生物證據,但那裡肯定發生過暴|力事件。
“有人曾經從這裡搬走某種物件。”鑑定組的組長這麼彙報,“門邊有擦痕,上面有塗漆跟部分金屬殘留。”
鄰居沒有聽到搬東西的響動,有可能是在深夜發生的,這讓一切顯得更為可疑。繼續往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