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音對董教授說:“我剛才去提取白帶的時候,發現丁紅下面的陰。毛很短,而且非常整齊,手掌觸碰到有些扎手,看著像是曾經用剃刀剃過後長出來的。”
董教授吃了一驚,既往病史顯示丁紅並沒有做過腹部或者婦科手術,為什麼要剃陰。毛?
他腦袋中立刻閃現了字條上寫的“產道感染”幾個字。難道,丁紅剃掉****,真的是因為做過引產手術?
護士長神秘兮兮地笑了,明顯的帶著幸災樂禍的樣子:“她的白帶有異味。****分泌物也挺多的。****又曾經剃過。——我懷疑這女學生做過引產手術。”說到這,護士長似乎在表現自己的洞察能力,又討好地說:“教授你剛才讓我提取她的白帶和血做厭氧菌培養檢驗,肯定是因為知道了她做過引產手術,說不定是產道感染,對吧?”
董教授瞪了她一眼:“這種事情怎麼能亂說?先去做檢驗。”
護士長有些尷尬,趕緊退了出去,拿著檢材到檢驗科去了。
很快,護士長興沖沖地小跑著回來,對董教授說:“教授,結果出來了,是陽性!”
董教授立刻拉下了臉,他不相信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這對學校來說是一件醜聞,這可怎麼辦?
處分是下一步的事情,現在救人要緊。董教授趕緊提筆寫了新的處方,交給護士長更換用藥。
樓道里的蕭鷹偷偷看見護士匆匆忙忙拿了新的幾瓶藥往重症監護室去了,先前護士長去檢驗科化驗也落入他的眼簾,他便肯定自己的提示已經起了作用,董教授終於找到了正確的病因。丁紅得救了。
蕭鷹哼著小曲下樓梯,往宿舍走去。
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他腦海中已經明確了一條嶄新的而且與眾不同的人生之路。
他回到宿舍樓,換了運動裝,要出門去鍛鍊。這是他的鍛鍊習慣,下晚自習到睡覺,有一個多小時時間,他用來鍛鍊。
宿舍的人都知道他有這個習慣,宿舍老大說:“明天就離校了,今天又喝了酒,你還要去鍛鍊?”
蕭遠山裝腔作勢挺了挺胸脯,作出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風雨無阻,沒有任何理由能阻擋革命接班人鍛鍊身體。作為醫生,自己要保持良好的體格,才能治病救人!”
老大做了個被打敗的動作,白眼一翻,直挺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