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她一個晚上,今天早上許戈就厚著臉皮去請教高年級女學生。
“等你過了十二歲再來和我討論這個問題。”
“我已經十三歲了。”
高年級女學生聽起來語氣有點瞧不起人的樣子:“那就等你有男人了再來問我。”
“我有男人了!”驕傲的回答著。
之後高年級學生目光在她胸前輕飄飄兜了一圈。
“等它們鼓起來你男人會喜歡的。”
“然後呢?”
“然後你男人會更加疼愛你。”
後面的對話讓許戈在吃晚餐時不敢去看對面的人。
站在鏡子前的人臉頰是紅通通的,可就是遲遲不願意把外套穿上,直到門外響起敲門聲,這個時候會來敲她房間門的只會是給她送熱牛奶的梅姨。
慌慌張張的把外套穿上,現在可不是她思考它們什麼時候會鼓起來的問題,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應該是如何瞞過梅姨。
許戈總覺得要是梅姨發現她身體的秘密時會嘲笑她的。
後來,許戈總是在想,假如沒有四月週四下午那節課的話,她也許會和大多數女孩子的成長軌跡一樣,成為某個學校的學生,再成為某個人的女友。
在堆積起來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中遺忘她十二歲那年發生的那件事情。
之後,再成為某個男人的妻子,孩子的母親,也許小有作為,也許庸庸碌碌。
在那堂課中,許戈知道了一個名詞:水果硬糖。
水果硬糖不是一種糖,它來源於西方的網路俚語,它在一些成年男人的社交網上被頻頻傳播著。
水果硬糖是指未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