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說呢?
幾秒鐘後大約是猜到了,小姑娘一臉的傷心欲絕:許戈,一定是你逼帕特的。
許戈笑了起來“小伊莎貝爾,可不是用槍指著,男人的那玩意兒就可以硬起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個時候許戈想起耶路撒冷老城那個風.騷的娘們,模仿那時那娘們戲弄自己的語氣,手輕挑往著小姑娘的胸部,真是的,連媽媽的胸衣也偷穿了,還有小姑娘是用什麼喬裝技術居然能擠出淺淺的溝來的:“等你這裡鼓起來了再來問我這個問題了。”
話音剛落,許戈就察覺到嚴重的不對勁,手觸到的不應該是一馬平川嗎?不可思議的是她的手居然觸到了實物。
鼓鼓的還不小。
收回手,艹,伊莎貝爾的媽媽到底給她的女兒吃了些什麼,這麼小的一點身材就發育得這麼好。
倒退幾步,許戈看著剛剛因為她的襲胸行為而惱羞成怒的伊莎貝爾。
不不,已經不是小不點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一有空就粘在厲列儂身邊的小伊莎貝爾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現在,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臉紅撲撲的,可愛嬌俏,而且——純真。
純真!這個詞彙偶爾像一把利劍。
這世界讓人最為絕望的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一些什麼。
在茫茫西部草原上,當倚靠在花園木欄上身高只到蘇珊娜腰間的小伊莎貝爾說的那句“我長大後要當特里斯坦的妻子”時,恐怕臺下的觀眾只會發出輕輕一笑,沒有人會猜到到小伊莎貝爾最後真的和特里斯坦結婚了。
抱著胳膊收起臉上的笑容,把眼前的伊莎貝爾當成最難纏的對手,冷冷說著:“親愛的小伊莎貝爾,你應該還保留著吉娜的聯絡電話號吧?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她,她姐姐現在都在哪裡。”
吉娜的姐姐是墨西哥選美冠軍,暗地裡卻是一名交際花,負責為一些政要牽線搭橋,幾個月前被國際刑警逮捕,現在在吃牢飯。
墨西哥選美小姐表面上清麗脫俗,樂於助人,其實性格貪婪狂妄。
讓許戈不能忍受的是,這位選美冠軍一次次把未成年的女孩送到那些政要手上,最終許戈透過第三方把她所掌握的,關於墨西哥選美小姐的犯罪資料交給了警方。
“你對吉娜的姐姐幹了什麼?”伊莎貝爾拳頭握得緊緊的,吉娜是伊莎貝爾的好朋友。
“我對她幹了什麼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結果就行了,現在吉娜的姐姐被在監獄裡,就是你平常在報紙上看到的那種特別可怕的監獄。”聳了聳肩:“她一系列倒黴的事情就是從喜歡阿特開始的。”
彎下腰,讓小伊莎貝爾看到她陰沉沉的表情:“還有,你最好把類似於‘我要和帕特結婚’這樣的話爛在你的肚子裡,以後遇到阿特時要乖乖稱他為厲先生。”
許戈的一系列動作乃至說話語氣似乎把伊莎貝爾唬住了,在添上臨門一腳就可以了。
手指輕輕在小姑娘臉頰摩擦著,一點點往下移動,讓指尖停留在她頸部上的某一點,孩子們總以為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
小時候許戈也覺得一個人最先死的是脖子。
按在伊莎貝爾脖子上手指成功激起了她的恐懼:“如果再對阿特動一點心思的話,下一個倒黴蛋就輪到你。”
莞爾:“當然,還有你的媽媽。”
小姑娘一張臉煞白煞白的,拋下一句“許戈你是女魔頭”之後轉身就跑,沒幾步就“哇”的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叫帕特,叫完帕特之後又迅速改口叫厲先生。
厲列儂就站在房間門口處,從臉上不滿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目睹了她恐嚇伊莎貝爾的全過程。
看來,今晚許戈想從厲列儂那裡聽到“要不要我給你帶點吃的”這樣的話是不可能了。
直起腰,揉了揉剛剛繃得過緊的臉部肌肉,在她做這一系列的動作小姑娘已經在厲列儂的那句“我保證,剛剛許戈說的話是逗你玩的”後離開房間。
厲列儂背朝著她站在窗前,許戈背靠在牆上。
是許戈先開的口:“厲列儂,不要叫她小伊莎貝爾。”
沉默——
“她只是一個孩子。”厲列儂給予了許戈如是的反應。
“厲列儂,你得謝謝我,如果剛剛躺在床上的人是你的話,那麼那落在臉上的口水就屬於你了。”許戈維持著厲列儂的那種淡淡的聲線:“她剛剛那身打扮你也看到了,而且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