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咧嘴,許戈想她現在笑著的樣子一定有多傻就有多傻的模樣。
梅姨說了她淺淺笑時還行,起碼能吸引住一部分陌生男孩的目光。
要是大笑了——“大傻妞一枚。”梅姨做出這樣的點評。
抬頭,傻笑,眼神傳達著:我現在這樣笑起來還好看嗎?
神奇的是,他好像聽懂她的心裡話。
點頭,表情乃至眼神沒有半點敷衍。
心裡面,就這樣樂開了花。
“阿特。”傻傻的叫他。
“嗯。”
“醫生的話我……”乾巴巴的:“我聽到不少。”
“你都聽到了些什麼?”那觸控她頭髮的手雖然笨拙,但絕對可以算得上溫柔。
聲音低低的,小小的:“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嗯?”
扭扭捏捏的:“我會……會好好的……”
“好好的什麼?”
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會好好……在你要我時……好好的和你好。”
這個時候,許戈在心裡代表五金店老闆教訓他那不害臊的小女兒了:許戈,你……你可真是。
從這句話說出,許戈度過了接下來極度心不在焉的十個小時,從樹林離開許戈回到住處,厲列儂因為有事情處理回到他的臨時辦公室。
他們的午餐時間一般安排在十二點。
十一點半許戈照鏡子不下十遍,頭髮梳了不下五次,對了她還刷了三次牙。
臨近十二點最後一秒鐘,許戈還偷偷咬了自己的嘴唇,據說這樣會讓唇色迅速變成很自然的紅潤。
可是,照了那麼多次的鏡子,梳了那麼多次的頭髮,刷牙、咬嘴唇看起來都白忙活了,厲列儂中午並沒有回來吃午餐。
高雲雙如是傳話:厲先生今天午餐在辦公室吃。
厲列儂這幾天都在忙從墨西哥撤退的路線,墨西哥毒販們的勢力範圍太大,墨西哥警方這一次大規模的清掃活動顯然惹怒了他們。
上一屆墨西哥市長僅僅是發表了一份將對墨西哥城毒販進行清繳的宣告,就慘死在家中。
在這次清掃中已經有一名墨西哥警長的屍體被墨西哥毒販吊在廣告牌上長達兩個小時。
這次撤退必須萬無一失,墨西哥毒販們已經在網際網路上對提供1942領導人訊息開出了鉅額懸賞。
所以許戈只在心裡讓自己對厲列儂發牢騷兩分鐘:厲列儂那個混蛋,一副彷彿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工作狂。
晚間六點,那扇門準時被推開,推門進來的人目光第一眼落在她的唇瓣上,心虛中許戈用手去遮擋自己的嘴唇。
好吧,她又把中午做的那些事情一一照著做了,咬嘴唇還是放在最後環節。
厲列儂的目光轉向一邊的高雲雙和陳丹妮。
那兩個人筆直著身體離開房間。
房間只剩下了她和他。
垂下眼簾,嘴裡吶吶叫了聲“阿特”。
他安靜的瞅著她。
於是,再吶吶開口:“餓了吧?”
她不說這話還好,話一說完溫度就驟然升高,串高的溫度來源於他眼眸底下簇簇的火焰。
在灼灼的目光下,腳步不由自主往著後邊,想和他拉開距離,誰知,她退一步他緊逼一步。
空間本來就不大,也就幾步,許戈的背就緊緊貼在牆上了,可他還……抬起頭,拿眼睛瞪他。
他嗟嘆:怎麼辦?你一瞪我,我就更餓了。
真會胡說八道!
反擊:“厲先生,你要搞清楚,瞪人是需要力氣的,要餓的人也應該是我。”
淺淺的笑容氣息蔓延開來。
“真可愛,怎麼辦,厲太太這麼可愛弄得厲先生更餓了。”
還沒有等許戈再次反擊。
他低低的說開:“我剛剛說的餓是另外一種餓。”
呃……片刻之後……臉瞬間紅透。
讓人臉紅耳赤的聲線還在繼續:
“你一定不會猜到,今天我的工作效率有多差,因為工作效率差導致於我午餐只能在辦公室裡,用完午餐之後我用了一點時間休息,休息完了也沒好到哪裡去,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直盼望過生日的孩子,終於到了過生日的這一天,這個孩子一直在心裡惦記著放在家裡的那個大蛋糕。”
嘴裡說著,手也沒閒著,手指輕觸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