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做完一系列動作,轉過身就看到方為其,也不知道在哪裡站了多久。
維持之前的站姿許戈把方為其的話聽完。
1942領導人又發脾氣了,據說,辦公室用品已經換了第二次,昨天晚上一次,臨近中午一次。
方為其帶來的話也基本上可以讓許戈確認1942領導人受的傷沒有大問題。
“不去看看他嗎?”方為其問她。
直接拉起方為其的手,戴在方為其手上的腕錶看著有點眼熟,看清楚腕錶上的時間,許戈說:“方為其,我得去睡午覺了。”
睡眠有利於人的精神狀態,這個不需要醫生和她說。
“真的不去看看他?”方為其還是一副無法置信的模樣。
她的聖殿士呵,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分擔她的那些小秘密,在她的小秘密中自然少不了住在她心上的那個人。
方為其好像還不是很清楚厲列儂現在的狀態。
於是許戈耐著心和他解釋:“過幾天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醫生說那是震盪所帶來的情緒不穩定,這種情緒不穩定就表現在容易產生憤怒激動。”
她的解釋在方為其眼裡好像很可笑的樣子。
好吧,閉上嘴做出我去睡午覺的動作。
晚餐時間,餐桌上放的還是許戈喜歡的那些食物。
厲列儂依然缺席,一個下午時間許戈就在午睡發呆中度過,想想還真像厲列儂說的那樣,她現在的生活狀態還真是除了睡就是吃。
沒關係,只要離開這裡就不會了,許戈在心裡如是和自己說。
延續了午餐時的好胃口,飽餐一頓後許戈才想起自己厲太太的身份,於是她問高雲雙關於她們領導人扭傷的腿有沒有好些。
高雲雙的反應讓許戈覺得她厲太太的這個頭銜形同虛設。
反正這裡距離厲列儂呆的地方也只不過是十幾分鐘的路程。
慢吞吞的步伐往著厲列儂的臨時辦公室移動,心裡仔細想著她到底是怎麼就把1942領導人給得罪了。
並沒有啊!昨天這個時候他們還好好的。
把守在厲列儂辦公室門口的人換成了另外的近衛隊隊員,不出意料的許戈再次吃到閉門羹。
離開時,許戈忍不住往那扇窗看了一眼,淺色窗簾映著一男一女的剪影,兩個人靠得很近,近到看著都要貼在一起了。
只一眼,許戈就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誰了。
腳步往回,步伐速度快得驚人,但飛快的腳步沒有延續多久,幾十步之後慢了下來。
守在門口的近衛隊隊員似乎沒有想到許戈會去而復還,她的動作很快,在那位近衛隊伸手之前,她已經開啟了門。
沿著開啟的門往前幾步,許戈就看到厲列儂和那位哈佛生,厲列儂坐在椅子上,哈佛生挨著椅子站著,看著應該是在給他解讀檔案。
低著頭的兩個人不約而同抬起頭來,表情、目光一致。
許戈第一眼停在哈佛生那落在厲列儂肩膀上的手上,手很漂亮,戴在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也很漂亮。
心裡想,這樣的畫面要是給哈佛生的未婚夫看到了肯定會惹來醋罈子打翻。
收回目光,許戈上上下下的把厲列儂打量一番,她還以為會看到厲列儂坐在輪椅上,又或者打個石膏腿什麼的。
可,沒有!
而且,她的出現看在那兩個人眼裡好像很突兀的樣子,許戈也懶得解釋,比出了我不打擾你們工作的手勢就想離開。
腳還沒提起。
“許戈。”厲列儂叫她時聲音抖動得很明顯。
他在看著她,用一種十分固執的目光在看著她,就好像是……是在說,你要是敢走的話,我就殺了你。
這驟然竄上來的想法讓許戈很想伸手拍自己的腦殼提醒:不要忘了,這男人之前還讓他的近衛隊隊員把她拒之門外。
余光中,許戈看到哈佛生的手還搭在厲列儂肩膀上。
剛剛跨出一步。
“許戈。”厲列儂第二次叫她的名字。
那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想往房間走的腿卻往著那兩個人的所在,停下,拿開哈佛生搭在厲列儂肩膀上的手。
一系列動作把那種“這是我的,誰讓你碰了?!”孩子心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做完,許戈呆住。
近在眼前的是那位哈佛生的臉,臉上寫滿了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