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顫抖的手指幾次之後才順利解開,一直被束縛的得到了解放,跳脫而出,背後的手也迅速輾轉到前面,揉捏幾下之後,稍微往下一點,順著那輪廓往上一託,使得它們用最為飽滿的姿態呈現出來,依稀間,淡淡的,輕輕沁入心田的是乳的香氣,帶著兒時的那種純真恬淡,耳邊傳來低低的,置若罔聞的那聲“許戈。”“嗯。”手臂揚起,往後拐,觸到他柔軟的髮絲,細細碎碎的聲線開始呢喃開來“阿特。”隨著她的這個發音,身體斜斜往後,那貼在她後背上的手輕輕把她平放在柔軟的所在,那所在就像沙灘一樣,掉落在沙灘上的還有她的鞋子。長長的頭髮鋪散開著,沒有誰讓她做出開啟腿、讓膝蓋往著天空處彎曲的動作,當那具微微顫抖著的身體從她雙腿間穿過時,腿開啟到了極致,等待著他一寸一寸貼上時,收緊,腳後跟捲起他的襯衫衣襬,一寸一寸往上推,再順著推高的襯衫衣襬腳後跟找到了脊樑凹陷處,順著那凹陷下去的弧度,一點點往下滑,嘴角揚起,腳後跟所觸及的是那種帶有彈性又不失緊緻,細細觸及又光滑的觸感,那是長期鍛鍊的人才有的觸感。
腳後跟順著著所觸之處、沿著脊樑骨凹陷進去的那個完美弧度往下,那感覺就像是孩童時期坐的滑梯,到了到了,很快就要到了盡頭。
一切就像她腦海裡想象的那樣,腳後跟抵達她所想要到達的所在,那處所在宛如平滑湖面的漩渦,兩個腳後跟匯聚,收攏,緊緊纏上,讓他整個屬於她。
心滿意足的揚起嘴角,沒等她笑開,唇瓣處就迎來那股重壓,撅起嘴唇,心甘情願的被他整個吞噬。意亂情迷間,那緊貼著她的身體驟然停止了下來,車廂迷離的氣氛也因為他的這個舉動驟然遠去,緊貼著的從她身體拉離,睜開眼睛,依稀間可以看到他半撐著身體,臉朝著車窗那邊,手去觸他的手,聲音還含著濃濃的情潮:怎麼了?
扯來擱在一邊的外套,外套罩在她身上,從她身上起身,唇輕輕觸及她的額頭,低聲:好好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
開啟車門的聲音極低,離開的人魅一般的。
外套捂在胸前,身體往著光線較亮的所在,臉貼上車窗,微光裡,連翹看到兩抹高挑的身影迅速散開,一抹往著往出口處,一抹往著她這個方位跑,往著出口處方位的和身影項長的匯合,兩個身影往著更深的黑暗處。
項長的身影是厲列儂,連翹還想再看清楚時,車窗外被一個身影遮擋得嚴嚴實實,那是陳丹妮。
半靠在車椅上,緊緊捂著身上的衣服,心驚肉跳的等待著。
小會時間過去,車門再次被開啟,循著那熟悉的氣息不管不顧的去抱住,他任憑著她,那在梳理她頭髮的手有些笨拙,但也出奇的認真。
“我得走了。”他輕聲說著。
戀戀不捨鬆開,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摸索著,觸了觸她臉頰,找到被他解開的胸衣衣釦,扣上,再之後是襯衫衣釦,和為她整理頭髮時的笨拙截然相反的是,為她扣衣釦的動作十分熟練,就彷彿這個動作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一樣,扣完衣釦又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黑暗中,她是如此清晰的感覺到那道凝望她的目光,迎著那道目光,低聲叮囑:小心一點。
最近一系發生的事情打破了之前厲列儂一直恰到好處保持著的平衡:一邊和那些黑道人士保持著“有財一起發”,一邊定時給那些政府官員一點甜頭嘗。
而現在1942領導人在一些人眼裡儼然變成礙手礙腳的人,而那些得到幫助的人未見得會領情。
站在厚厚的陰影處,目送那輛黑色房車消失在出口處,離開地下停車場,斜斜滲透進大廈視窗的日光還保持著之前她進入停車場時的顏色,抬起手腕,也不過是過去半個鐘頭多的時間。
電梯只有她和高雲雙、陳丹妮。
“剛剛發生什麼事情?”連翹忍不住問。
不出意料,問題等同於空氣。
回到錄影棚,妮娜的錄影已經來到尾聲,攝影棚裡的人好像都沒注意到她的離開。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順手拿起一邊的雜誌翻開,她現在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平復自己的情潮,具體雜誌上寫的是什麼連翹壓根沒有看進去,怎麼可能看進去,車廂裡發生的一幕至今還在她胸腔裡發酵著,隱隱約約中那抵住她的僵硬成一片,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貼著,所釋放出來的溫度讓她忍不住懷疑,那薄薄的一層衣服纖維也許下一秒就幻發成紙張,一點點星星之火就可以讓它灰飛煙滅,此時此刻,屬於那處所帶動出來的灼熱溫度依然還在,往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