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說到這裡,忍不住雙手捂住了臉,他看起來有點不太好,好像又真切的經歷了一遍當年的慘/劇一樣。
“後來……”吳先生艱難的繼續說下去。
後來吳先生也被濃煙燻的受/不/了/了,他終於昏了過去,倒在了那扇門的外面。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活著,在醫院裡躺著,是周澎歸救了他。周澎歸看到他半天沒有出來,也進來找/人,他發現昏倒的吳先生,將人拽了出來。
然而那個女生,被燒死在了大火之中……
吳先生艱難的說完了故事的經過,他已經精疲力盡,似乎一句多餘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悲劇發生了沒有多久,那個懷揣鑰匙跑去和別人約會的女生,忽然半夜從寢室跳樓了。
吳先生說:“當時我嚇著了,我心裡更加不好受了。她……或許是心中備受煎熬,頂不住壓力所以選擇了跳樓吧?”
如果按照吳先生說的,那個跳樓的女生的確有一個原因了,然而有些奇怪的是,那個女生在跳樓之前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卻也並不像是壓力過大才跳樓的。
之後,他們其中一個男生沒到畢業就出國發展去了,就是那個如今在國外的男人。六個人就剩下週澎歸孫雪玲和吳先生。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很多年了,他們早就畢業了,工作了,似乎也早就忘記了那件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劇事/件。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周澎歸和孫雪玲都死了。
吳先生說:“我聽說他們兩個人被人殺了,立刻就想起了當年的事情。我一直不敢跟任何人提起當年的事情,我不敢回想,那些年我都不敢睡覺,耳邊好像總是能聽到她的呼救聲和哭聲……終於……”
那個被燒死的女生的父母在事情發生後不久,就離開了c城,後來全都出國移民了,似乎不想留在這裡,時時刻刻回憶起這段悲劇。
除此之外,那個女生並沒有什麼親人了,也沒有兄弟姐妹。
然而時隔這麼多年,有人殺了周澎歸和孫雪玲,難道真的是兇手要給那個女生報仇?
可是讓謝紀白覺得奇怪的,並不只是這一點而已。
那血玫瑰代/表的是什麼?兇手已經殺了孫雪玲和周澎歸,出現了三朵血玫瑰,用來染色玫瑰的血並不是出自兩個死者的,也就是說,這個案子可能還牽扯到了三個人,那麼這三個人又是誰?
謝紀白問:“當年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嗎?”
吳先生說:“除了那天在場的,就只剩下兩個女生了,是那個跳樓女生的朋友。我記得,有一天我上完晚課準備回宿舍,走到半路就看到了那三個女生,他們坐在湖邊上說話,我聽得不是太清楚,不過敢肯定,他們就在說那件事情。”
謝紀白說:“你和那兩個女生還有聯/系嗎?”
吳先生搖頭,說:“我和那兩個女生本來就不是很熟,並沒有聯/繫了,我只記得她們的名字,應該沒有記錯。”
謝紀白將那兩個女生的名字記錄下來,然後打電/話給陳豔彩,讓陳豔彩繼續查。
他們返回局裡的時候,劉致輝和秦續已經回來了,陳萬霆還沒有回來。
劉致輝和秦續那邊並沒有什麼線索,他們去找的兩個人,只知道當年死了兩個女生,具體原因不知道。
謝紀白把事情跟他們講了一遍,幾個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陳豔彩說:“這也太可憐了吧?”
劉致輝說:“所以,這是報仇嗎?兇手是那個女生的家人還是朋友?”
謝紀白說:“兇手是誰,我們現在還不能鎖定。不過如果吳先生說的屬實,那麼很有可能是報仇行為。周澎歸和孫雪玲已經死了,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吳先生,另外一個是在國外的那位張先生。”
兇手似乎之前就想殺死張先生了,然而張先生並沒有按照約定去找孫雪玲,而是匆匆出國了,這才撿了一條命。
劉致輝說:“那吳先生豈不是很危險?”
謝紀白說:“老大是不是快回來了?我們要找個人去保護一下吳先生。”
陳豔彩說:“兇手到底是誰?他要把當年生還的人全都殺死嗎?可是按照吳先生說的,吳先生很無辜啊,他跑回去救那個女孩了,也差點死掉,兇手也要殺了他嗎?”
謝紀白說:“吳先生到底說的是不是全部屬實,我們還不能確定。”
唐信說:“要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