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說:“唐信,我好歹是副隊長,不是嗎?”
唐信挑了挑眉。
謝紀白堅持也要進去,唐信只能答應。
他們一起走進屋裡,謝紀白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吃驚。
不同於周澎歸的死,這個趴在桌上死掉的女人,她的身上沾滿了血,看起來非常可怕。
“她手底下有東西。”謝紀白強/壓下心中不適的感覺,側著頭指著屍體下面。
“小白,你介不介意把手套給我用用吧。”唐信說。
謝紀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著的白手套,摘下來遞給唐信。
唐信戴上謝紀白的手套,感覺有點小,不過可以湊合用。他將屍體稍微搬起來一點,屍體的雙臂下面的確壓著東西。
“一個茶壺?”謝紀白驚訝的說。
唐信也有點驚訝,他將茶壺小心的挪了出來,茶壺是一個純白色的骨瓷茶壺,看起來很素雅,此時上面卻全是血,蹭的亂七八糟。
唐信一碰那個茶壺,立刻就皺了眉,臉色變得不太好。
謝紀白立刻問:“怎麼了?”
唐信說:“茶壺裡的水是熱的。”
謝紀白也一愣,也就是說,這壺茶泡了並沒有多長時間。不管是死者泡的茶,還是兇手泡的茶,都說明,案發根本沒有多長時間,很有可能死者死了並不久。
唐信順手將茶壺的蓋子開啟,他們立刻看到裡面的茶水。
溫熱的水中泡著一朵血玫瑰,一壺茶水已經被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