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樣的名字。”
唐信嘆了口氣,說:“沒有聽說過也不要緊,曹先生結識朋友眾多,應該有人會知道的。灰度是一個俱/樂/部,有點像是私人會所,會員都是像曹先生這樣的有錢有身份……”
唐信想了想,又昧著良心補充了一句:“有格調的……人。”
“啊?”曹龍維一聽,說:“是嗎?那我可以幫你打聽一個試試看,或許我朋友知道的。”
唐信說:“那就好,請曹先生儘快打聽。因為這關乎到一樁命/案。”
命/案……
命/案又見命/案!
曹龍維瞬間臉上表情都抽/搐了,說:“我說唐法/醫,我怎麼覺得我最近特別的倒黴,自從遇到你們之後,我就一直被命/案包圍著,一次兩次三次的,這次好不容易和我無關了,你們怎麼又找到了我,誠心找我晦氣是不是?”
唐信只是說:“那我和小白等曹先生的好訊息了。哦對了,上次酒吧……”
“行,你等我訊息就好了。”曹龍維一聽他提上次,瞬間掛了電/話,然後虛了一口氣。
唐信笑了笑,也掛了電/話。
謝紀白站在旁邊,問:“怎麼樣了?”
唐信說:“曹先生答應儘快去打聽訊息。”
“很快的。”唐信說。
富人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曹龍維要打聽一個叫灰度的俱/樂/部,還真不是什麼難事,他的確有朋友在那個俱/樂/部。
不過曹龍維和那個朋友沒什麼特別的接/觸,曹龍維覺得他們性格合不來。曹龍維是個大咧咧的人,而那個人,讓曹龍維總是覺得有點神/經兮兮的。
曹龍維還記得,有一次聚會,那個人也在場,聚會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打了一個噴嚏,然後那個人忽然站起來說有事,找急忙慌的就走了。
曹龍維當時還以為他真的是有急事才走的,畢竟走的找急忙慌,但是後來曹龍維聽說,那個人不是有事,而是因為有人打了個噴嚏,所以他立刻跑回家,叫了自己的私人醫生打抗病疫/苗。
曹龍維聽得瞠目結舌,還以為是大家在開玩笑,後來又聽說了好多關於那個人的事情。
聽說那個人特別擔心自己的健康問題,覺得自己非常容易會得病,甚至是病死。所以他幾乎每天都要打各種的針劑,吃各種的補藥,藥片都能吃每天一斤以上的重量。別說周圍的人頭疼腦熱了,別人稍微打個噴嚏,他就會立刻要私人醫生給他打疫/苗,避免被傳染。
私人醫生剛開始會勸說他,這根本沒有必要小題大做,但是那個人不聽,而且那個人有錢,後來換了私人醫生。
後來那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來活動,不參加各種聚會和晚會。有人覺得奇怪,就去打聽了。
聽說那個人加入了一個私人會所,沒有功夫出來聚會了。
那個私人會所,就是一個叫做灰度的俱/樂/部。
曹龍維跟他們說:“我問那個人,灰度是個什麼樣的俱/樂/部。你們猜,那個人怎麼說?說的一身雞皮疙瘩。”
謝紀白問:“怎麼說?”
“他說那個地方是天堂!”曹龍維說。
“天堂?”鄭縛修忍不住笑了。
唐信問:“天堂是什麼意思?”
曹龍維說:“他說只要去了那個地方,他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任何煩惱,在那個地方都能被解決,是個特別棒的地方。”
曹龍維說著,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放著桌子上。
謝紀白立刻坐直了脊背,伸手去拿那張名片。
不過他沒有拿到那張名片,而是被唐信先拿了起來。
正面上寫著“灰度”,有地址有電/話。名片反過來,背面赫然印著一隻烏鴉,灰白黑三種顏色繪製的烏鴉,只是看了一眼,就讓人覺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唐信的眸子一縮,緊緊盯住名片上的烏鴉。那段模糊的記憶一下子湧了出來,和名片上的烏鴉重合在一起。
唐信說:“就是這個圖案,我記得……”
“咦,唐法/醫你見過這張名片了?”曹龍維說:“我跟他說,他說的那麼好,我也有點心動了,問他怎麼才能加入這個俱/樂/部,錢不是問題。他就給了我一張名片,說加入俱/樂/部之前需要填寫入會資料表,不是誰都能加入的,他讓我自己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