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和唐信收到了訊息,立刻就趕到那個咖啡廳去了。是個看起來非常高檔的咖啡廳,環境非常舒緩優雅,裡面只有幾桌人。他們走到門口,就有穿著黑色西服的小哥給他們開門。
謝紀白和唐信來打聽情況,之前陳豔彩有打電/話給這個咖啡廳,所以他們進來拿出證/件一問,負責人就知道他們要問什麼了。
三天前那位呂小/姐的確是來過的,進來坐在了她經常坐著的位置,然後要了一杯卡布基諾。她和這裡的侍應生很熟悉了,所以就聊了兩句。
那位服/務員說,那天呂小/姐好像說要去見個朋友,但是因為實在還早,所以就到這裡來坐一坐了。
不過呂小/姐坐了也就大約不到二十分鐘,急匆匆的又走了,中途她的手/機響了,不過應該不是電/話,而是簡訊。
咖啡廳是有監控錄影的,他們把監控調了出來,果然在三天前的錄影裡看到了一個和呂小/姐很像的人,不過錄影不算太清楚,不能放大,所以並不能確認那個就是呂小/姐了。
謝紀白和唐信走出來,就接到了陳萬霆的電/話。
陳萬霆還有劉致輝和秦續,他們去找呂小/姐的朋友打聽了,不過似乎沒什麼收穫,大家都說好幾天沒見到呂小/姐,打電/話發簡訊都不在,根本不知道她人去哪裡了,還以為她出去玩了。
謝紀白接著陳萬霆的電/話,唐信那邊就接到了他的助理的電/話。
血烏鴉的圖案帶回來檢驗過了,血液就是呂小/姐的,並不是其他人的。不過以這麼點血液來說,並不能知道呂小/姐是否已經遇/害。
他們出去跑了一圈,沒什麼進展,只能先回局裡去了。
唐信回去之後,到自己的工作室去,把血烏鴉的報告拿了過來,他快速的翻看了一邊,然後將報告遞給謝紀白,說:“要看嗎?除了知道血烏鴉的血是呂小/姐,其他什麼也沒有了。”
謝紀白搖了搖頭。
陳豔彩說:“現在什麼進展也沒有,老大他們也快回來了。”
唐信隨手翻了翻呂小/姐的資料,說:“呂小/姐現在未婚,那她的男朋友呢?她不是說有很多人追她?”
陳豔彩說:“呂小/姐換了好幾任男朋友,你問哪一個?”
唐信:“……現在的。”
陳豔彩說:“現在沒有。最近半年她都沒有交男朋友了。最近的前一任,是一個姓李的,大學剛畢業沒有多久,小鮮肉一枚,是個公/司的小職員,沒有呂小/姐有錢。”
陳豔彩調出一份資料來,說:“要看看嗎?就是這個人。”
“長得還不錯?”唐信看了一眼相片,說。
陳豔彩笑著小聲說:“小心小白吃醋啊。”
“和小白比起來,那當然是差遠了。”唐信又說:“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謝紀白在旁邊都聽不下去了,說:“把資料傳我一份。”
陳豔彩說:“小白你放心吧,他真沒有你好看的。”
謝紀白:“……”
這位李先生才二十三歲,長得特別陽光,身高也挺高的,一看就是吸引女生的樣子。
根據陳豔彩的資料,李先生大學兼/職的時候,曾經在一家咖啡廳打工,在那裡遇到了呂小/姐。不過當時呂小/姐還有交往的男朋友,他們只是在咖啡店裡聊了幾次而已,還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後來半年之後,李先生畢業了,呂小/姐跟她男朋友分了手,就和李先生交往了。
陳豔彩說:“這位呂小/姐換男朋友比換包還勤快啊,交往了七個月,他們就分手了。”
謝紀白皺眉,說:“可是他們最近都還有聯/系。”
陳豔彩說:“是啊,我看有一起聚會,一起吃飯,還有幾通電/話通訊。可能是所謂的,雖然不能做戀人,不過還是可以做普通朋友吧。”
謝紀白是不太理解這種思想的,況且他還沒談過戀愛,就更不理解了。
謝紀白說:“老大有找過他詢問了嗎?”
陳豔彩說:“沒有吧。李先生請了一個星期的年假,他的朋友結婚,在外地,所以請假去參加婚禮了,要明天才能回來。”
“他這些天都不在c城?”謝紀白問。
陳豔彩點頭說:“是啊,所以不可能是他把呂小/姐弄走的。”
唐信覺得頭疼,呂小/姐身邊的人他們都排除了一遍,什麼發現也沒有,一個可疑人物也沒有。
呂小/姐的朋友也說,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