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電/話卡雖然還在裡面,不過早就停機不能用了,手/機倒是還挺完好的。電/話薄裡有謝紀白父親的名字,謝紀白將電弧號碼調出來,果然是他父親以前的電/話號碼,他還記得。
然而手/機裡沒有撥打記錄,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的。
似乎單憑這麼一個手/機,什麼問題也說明不了。然而這部手/機卻告訴了他們,謝紀白的父親和這個叫做彭薛柏的人,的的確確是認識的。
謝紀白拿著那部手/機開始發呆,他腦子裡有很多的疑問。父親手中的筆記本是彭薛柏的,而這個筆記本看起來非常的重要,是不是可以說明,彭薛柏知道些什麼內/幕?
一個空的筆記本,他的重要性在於哪裡?
彭薛柏又知道些什麼?
彭薛柏多年/前突然離開c城,然後下落不明,幾年之後又突然死了,雖然是死於心臟/病猝死,但是猝死的原因不明。他的死是不是隻是意外,這實在是難以查證了。
唐信拍了拍謝紀白的肩膀,說:“小白,不如我們再去找一下那點陣圖書館的老人。現在也只有他知道的事情最多了。”
的確是這樣,那個老人認識彭薛柏,他們都在那家圖書館工作過。
然而時間已經太晚了,圖書館早就關門了,他們要去也是要明天再去了。
第二天是週六,正好不用去上班,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去跑圖書館。
謝紀白心事重重,晚上也沒怎麼好好吃晚飯,很疲憊的洗完澡就去睡覺了。
唐信知道他累了,也沒有鬧他,吻了吻謝紀白的額頭,說:“小白,彆著急,晚安。”
“晚安。”謝紀白沒有睜開眼睛,輕聲說。
第二天一大早,謝紀白和唐信就從家裡出發了,去圖書館。雖然圖書館可能這麼早不開門,不過他們可以在外面等一小會兒。
於是陳萬霆起床之後,就發現隔壁又沒人了,心想著不會又去約會了吧?這約會的節奏夠緊密的。
這個時候,唐信已經帶著謝紀白,馬上就要到圖書館門口了。
拐了個彎,唐信就看到前面好多人,說:“小白,你看前面怎麼了?”
謝紀白抬頭一看,心裡咯噔一下,覺得有點不妙。圖書館前面有不少人,一大清早的,也不至於到圖書館來排隊等候。
再仔細一瞧,不只是好多人,還有車停在圖書館門口,那幾輛車有點眼熟,竟然都是警探局的。
“是畢隊的車?”唐信挑眉問。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我們也停過去。”
唐信把車也開了過去,這下都不用找停車位了,直接開到了畢隊車的旁邊。
兩個人從車走下來,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圖書館門口正在和圖書館工作人員說話的畢承遠。
b組的警探看到c組的副隊長和唐法/醫突然出現,有點驚訝,大家都是認識的,所以並沒有把他們攔在外面,還以為他們是來支援的。
畢承遠說完話一回頭,也看到了謝紀白和唐信,驚訝的說:“陳萬霆讓你們來的?”
謝紀白搖頭,說:“不,我是來這裡辦點私事的。裡面發生什麼了?”
“死了一個人。”畢承遠說,半小時前接到的訊息,我就帶人趕過來檢視一下情況。
圖書館裡突然死了一個人,謝紀白聽得心裡一驚,問:“是什麼人?”
畢承遠說:“叫常昆秉,是圖書館裡的老員工了。”
唐信一聽,瞬間就想起來了,昨天他們見到那個圖書館的老人,他胸口彆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了名字。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是唐信記住了,就是寫著“常昆秉”三個字。
實在是太巧合了。
謝紀白也立刻皺了眉,心裡涼了一片。
唐信說:“我們想進去看看。”
畢承遠問:“是你們認識的人?”
唐信說:“算是吧,和小白那個筆記本有關係。”
畢承遠知道筆記本的事情,聽了唐信的話吃了一驚,說:“跟我來吧。”
三個人走進了圖書館,裡面有很多警探,大多都是b組的人,正忙碌著取證拍照。
b組的法/醫也到了,正在簡單的檢/查現場和屍體。
屍體在圖書館後面的員工辦公室裡,這裡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員工可以進去。
第一個發現常昆秉死了的人是圖書館的保潔阿姨,已經四十多歲,在圖書館工作了三年。她每週二到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