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難得見這麼乖的謝紀白,感覺真是蠢/蠢/欲/動,嗓子眼裡都乾的能冒火了。
只是等要進入的時候,謝紀白就不配合了,畢竟沒有潤/滑有點難受。
唐信抱著謝紀白哄了半天,謝紀白就是不配合,唐信覺得自己都冒汗了。
謝紀白說:“今天太晚了,我要去睡覺了。”
唐信一把摟住要逃跑的謝紀白,低聲說:“小白乖,你瞧你把我撩/撥成這樣,你怎麼能不管我的死活了呢?”
謝紀白臉上通紅,完全不想理他。
唐信在他側頸上又啃又咬的,說:“就一次。”
謝紀白身/體抖了一下,似乎今天特別的執著。
唐信覺得有點頭疼,說:“怎麼了小白?是不是心情不好?”
謝紀白想起早上的事情,終於說:“唐信,你不覺得我們在一起,除了做這種事情,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
唐信一愣,覺得又好笑又無奈,將人拽回浴缸裡,以免他渾身都是溼的再著涼。
唐信說:“怎麼了?小白還在吃醋嗎?不會還在想關於解剖屍體的共同話題吧?我以為只有我醋勁兒大的。”
謝紀白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的確是很介意的。謝紀白覺得,感情這回事,應該是長久的事情,甚至說是永遠,他不想隨隨便便的就這麼下去。
唐信笑著在謝紀白嘴唇上用/力吻了兩下,說:“我的小白越來越可愛了。馬上就週末了,小白是想去約會嗎?”
謝紀白有點跟不上唐信的思維進度。
唐信說:“說實在的,除了工作之外,我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反正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哦對了,我喜歡給小白做飯,因為看小白吃飯的樣子,我就能硬了。”
謝紀白:“……”
唐信永遠不能好好說話……
唐信又說:“水都涼了,我們回屋去吧,這裡也不舒服。”
唐信給謝紀白批了浴巾,大體擦了擦水珠,就抱著謝紀白到了自己的臥室去。雖然他很想睡在謝紀白的臥室裡,但是謝紀白的床睡過之後打理起來太困難了,被子床單枕套全都要換,想起來就有點累人。
謝紀白沒穿衣服,就被放進了唐信的床/上。
唐信微笑著將人壓倒,說:“小白,你想要多瞭解我一些嗎?”
謝紀白覺得唐信這話絕對話中有話,所以沒有馬上介面。
唐信說:“我也想更深入的瞭解你一下,不如我教你現在應該怎麼做吧?”
更深入的瞭解。
唐信早就想讓他家小白試一下騎/乘/位了,今天終於抓到一個好機會。
謝紀白不肯,不過架不住唐信一通忽悠,這的確是夠深入的瞭解的,謝紀白感覺自己都快死掉了。
到了後半夜,唐信終於心滿意足的抱著謝紀白睡著了。
第二天,謝紀白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唐信已經在做早飯了,他感覺身/體有點痠痛,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真是一團糟,沒有更糟糕的了。
謝紀白洗漱完了,唐信也把早飯都擺放好了,蛋包飯加一杯橙汁,還有一些小零食。
謝紀白坐下來準備吃飯,忽然感覺到唐信熱烈的目光。
謝紀白忍不住抬頭去瞧他,唐信紳士的衝著他笑,笑的特別溫柔。
這讓謝紀白感覺後背發/麻,他忽然就想起來昨天晚上唐信在浴/室說的話,什麼看著自己吃飯都能硬/起來。
這下好了,謝紀白覺得他有點不想吃早飯了,但是肚子真的很餓,實在好矛盾。
唐信笑的很無辜,說:“小白,不好吃嗎?要我給你做點別的吃嗎?”
“不用。”謝紀白還是硬著頭皮,低著頭趕緊把早飯解決完了,實在是吃個早飯都不能安寧,他覺得以後自己再也不想找唐信去談心了。
“小白,時間差不多了,上班去吧。”唐信說。
兩個人出了家門,走在路上的時候,唐信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謝紀白。
謝紀白以為是陳萬霆或者其他人給唐信發了什麼簡訊,就接過來看了,不過並不是這樣。
謝紀白拿過來一看,是兩張電子門票。他奇怪的說:“這是什麼?”
唐信說:“是週末的水族館門票,兩張,我們去約會吧。”
水族館……
謝紀白回想了一下,他好像只有小學的時候去過一次,那個地方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