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不理他,不過唐信一個人說的也完全不尷尬,這種技能唐信早就練的爐火純青了。
到達旅館的時候時間都不早了,謝紀白和唐信進去就在前臺打聽何逍林二哥的情況,把那個男人的相片給前臺瞧。
前臺看了他們的證/件,又看了照片,立刻說特別的有印象。
前臺說這個男人/大約住了有小十天了,一直沒有走。說話口音非常嚴重,而且嗓門很大,看起來教養不太好的樣子,總是扯著脖子嚷嚷,讓人對他印象不太好。
男人剛來的那會兒,穿著一身髒兮兮的衣服,看起來要有半個來月沒換過了,上面汙漬和汗漬一大堆,裡面的白背心都是黃/色的。前臺差點以為他是個乞丐。
不過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似乎挺有錢的,第二天就去商場購物去了,穿著一身新衣服就回來了,都是名牌,不過搭配的審美有點不樂觀,最主要的是外套的標籤還沒有剪掉,耷/拉在外面,估計是忘了剪掉了。
男人還摟著一個女人回來,看起來不像什麼正經女孩,二十出頭,穿的很暴/露,兩個人就上了樓。
謝紀白問:“他現在住在幾號/房間。”
前臺查了一下,說:“六層,617號/房間。不過這位先生不在房間,剛才半個多小時前,出門去了。”
“出門去了?”謝紀白說。
前臺點了點頭,說:“可能是去酒吧了吧,就在前面那條街,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酒吧。”
唐信說:“24/小/時營業的酒吧?你怎麼知道的。”
前臺小姑娘說:“以前我看到這位先生送一位小/姐下樓,他和那位小/姐說,如果想要找他可以去那家酒吧,他每天都在那裡。”
前臺還說,每天那位先生幾乎都是差不多這個點就出門,大晚上摟著小/姐回來,一身都是臭氣熏天的酒味兒。
謝紀白和唐信上樓看了一眼,何逍林的二哥的確不在房間,他們就往那家24/小/時營業的酒吧去了。
現在還不到中午,酒吧雖然是全天營業的,不過大白天的,還是上午,來這裡的人並不多。裡面偶爾傳出大笑聲和喧鬧聲,倒還沒有震耳欲聾的感覺。
謝紀白和唐信走進去,他們往裡走,裡面燈光實在是昏暗極了,看不太清楚。
唐信皺著眉打量著周圍,說:“是不是那個男人?”
謝紀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最裡面靠牆有一桌有人正在喝酒,一共三個人,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正在給男人灌酒,桌上擺著一堆空瓶,看起來已經喝的高了。
男人東倒西歪的,還舉著一瓶酒在喝,一邊喝酒一邊摟著身邊的女人,在她身上亂/摸/著。
兩個女人笑聲實在是尖銳,有點刺耳。
那個男人和照片上的何逍林二哥很像,不過衣著完全不同了。
這會兒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不過看起來西服有點大,不是很合/體,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唐信挑了挑眉,然後就率先走過去。
“請問是何先生嗎?”唐信站在桌前,說。
男人顯然喝的太多了,完全沒聽到唐信的話。他身邊的兩個女人聽到聲音,抬眼一瞧,看到唐信的長相頓時都笑了。
一個女人給唐信拋了個媚眼,說:“這位先生,你是何先生的朋友嗎?長得好帥呢,一起來玩啊。”
女人伸手要去抓唐信的胳膊,唐信一抬手就躲過去了。
謝紀白跟著唐信走過來,瞬間聞到一股刺鼻的酒氣味兒,還有濃重的香水味兒,他實在不喜歡這兩種氣味兒,當然更不喜歡和唐信搭訕的女人。
“朋友?什麼朋友?”喝的東倒西歪的男人趴在桌上大聲說:“是不是那天那個小/美/人來了,哈哈哈。”
男人說著,抬起頭來,他眼前雙影,再加上燈光昏暗,什麼都看不清楚,就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前面。一個身材高大,另外一個顯得纖細多了,尤其那腰身和筆直的雙/腿,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男人/大笑著,伸手就要去摸謝紀白的臀/部,說:“小/美/人,讓我看看你這裡翹不翹……”
“咯吱”一聲,男人的話沒說完,他忽然大叫了起來,“啊啊”的嘶聲力竭的,還伴隨著男人手腕骨頭掰動的脆響。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男人疼得大叫。
唐信看他伸手要摸謝紀白的臀/部,立刻就捏住了他的手腕,輕輕的一擰。動作看起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