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敏銳的發現有人在瞧自己,抬起來也瞧著畢隊,看似很友好的對他笑了笑。
笑的簡直無可挑剔,又紳士又體面,優雅極了。
然而畢隊也很敏銳,發現這個微笑應該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友好。
不過畢隊並不在意,又開始低著頭吃飯了。
畢隊吃飯的時候基本不說話,果然看起來足夠高冷了。
唐信一邊吃飯一邊在想,謝紀白和畢隊以前做搭檔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呢?兩個人都是悶葫蘆,全都不說話?
吃完了飯,三個人去了樓上的辦公室,然後開始談案子相關的問題。
這一開始談案子,唐信就被甩在了一邊,他發現自己似乎沒什麼地方能插嘴的。
唐法/醫又開始不爽了,感覺謝紀白和畢隊的默契度似乎還挺高的?
畢隊和謝紀白串了一下整個案子,畢隊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和謝紀白說了一遍,畢隊正帶人查照片的來源,不過目前還沒有頭緒。
畢隊說:“死者的妻子我們查過了,和死者的關係很好,他們沒有孩子,那天她單獨在家,雖然沒有人可以給她作證,不過她並沒有殺/人動機。”
謝紀白問:“有什麼人有殺/人動機嗎?”
畢隊搖頭,說:“目前還沒查到。死者是個很普通的人,根本談不上有仇家。”
完全沒什麼頭緒,畢隊查了好幾天了,已經陷入了一個僵局中。
謝紀白看了一眼時間,說:“很晚了,案子的事情明天再說吧,你也快點回家去吧。”
畢隊看了一眼時間,說:“還早,我回家也是一個人,沒什麼區別。”
謝紀白說:“你還是住在那裡嗎?順路,要不要一起走?”
畢隊點了點頭,站起來收拾東西。
唐信很不爽的在旁邊站著,心說小白知道畢隊住在哪裡?不會還去過畢隊的家吧?
三個人出了警探局,外面已經很黑了,沒什麼人。
畢隊問:“聽陳萬霆說你就住在附近?”
謝紀白點頭,他旁邊的唐信微笑著介面,說:“就在前面,我和小白一起住。”
畢隊有些驚訝,又多看了一眼唐信。
謝紀白和唐信很快就和畢隊分開了,畢隊到前面的車站去等車。
謝紀白進了樓門,忽然說:“你好像今天心情不太好。”
“還好吧。”唐信說。
謝紀白說:“那就是對畢隊有/意見?”
“很明顯?”唐信微笑著問。
謝紀白:“……”
兩個人進了家門,唐信就將謝紀白堵在大門口,給了他一個壁咚,說:“小白,我吃醋了,你剛才一直和畢隊說話,都不理我。”
謝紀白:“……”
唐信又說:“你必須給我一個吻,安慰我一下。”
醫院那邊,劉致輝和秦續過去了,把陳豔彩換回家去休息了。
陳萬霆那裡雖然有蘇半毓陪著,不過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所以他們覺得,還是有人陪在醫院比較好,劉致輝和秦續打算晚上就呆在這裡。
陳萬霆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恢復的倒是不錯,不過因為受傷很重,身上多處骨折,所以根本就不能起來行走。
陳萬霆吃過晚飯,外面天已經黑了,劉致輝和秦續過來了,不過都坐在外面的走廊,沒有進來。
蘇半毓讓他們進來坐著,不過兩個人似乎也不太想當電燈泡,所以就在外面待著了。
陳萬霆總是躺著有點不舒服,不過他也動不了,實在是難受。
蘇半毓說:“要不要我幫你把床搖起來一點?”
陳萬霆搖了搖頭,說:“別麻煩了,我還是老實點躺著吧,萬一又把身上什麼儀器給碰歪了,護/士又要衝進來了。”
蘇半毓聽他這麼一說,有點臉上泛紅。
因為陳萬霆出事的緣故,所以蘇半毓對他是小心翼翼的,陳萬霆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不會說個不字。
這麼聽話這麼乖的蘇半毓,讓陳萬霆實在心/癢難耐。就在剛才,陳萬霆雖然不能動,不過他哄騙著蘇半毓主動吻自己。
蘇半毓聽話極了,讓陳萬霆興/奮不已,亟不可待的含/住蘇半毓的嘴唇,用/力的在他的唇/瓣上啃/咬吮/吸。
兩個人吻的太投入,陳萬霆不小心把身上連線的一個儀器貼片碰歪了,結果護/士站那邊監控器立刻顯示不對,小護/士連忙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