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就跟到哪裡。
“自己去玩吧。”直到繼歡對它這麼說,呱呱終於不動了。
然後它轉過身,一跳一跳的,最後跳到繼歡家的溫泉池子裡去了。
當繼歡在牆角移植那個打了花苞的植株的時候,旁邊就一直傳來蛙鳴聲。
小小的院子倒是因此更加熱鬧了一些。
將花苞移植好,繼歡又做了一些家務,中午的時候,家裡的活幹的差不多了,繼歡就去廚房做了飯,他烙了很多餅,把菜卷在餅裡面,這樣在哪裡吃都很容易。
然後他就帶著餅去探望擺攤的阿爺和那吉了。
他在阿爺和那吉的攤位上看到了阿西木先生。
阿西木先生正在和阿爺說話,確切的說是阿爺懷裡的黑蛋。
手指放在黑蛋的小辮子上,這兩位長髮愛好者大概又在交流什麼詭異的話題。
也不知道阿西木先生是怎麼每次和還不太會說整句話的黑蛋交流愉快的。
“阿西木先生,我正打算下午打電話給你。”繼歡迎了上去。
“哦?有東西要寄嗎?”阿西木先生顯然也是過來集市買東西的,他手裡還有個大南瓜,一看就知道是在他們家的攤子上買的。
“嗯。”繼歡點點頭。
“那你什麼時候方便,我過去你家取件。”沒有問運送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問要寄到哪裡,阿西木先生只是問繼歡可以取件的時間。
和繼歡約定了今天晚上取件之後,他和黑蛋又“聊”了幾句,然後就和繼歡一行告別了。
接過阿爺懷裡的黑蛋讓阿爺和那吉吃午飯,繼歡習慣性給黑蛋整理小辮兒的時候忽然發現,黑蛋左邊頭繩上原本消失的那道花紋……
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