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卡德喜滋滋的拿到氟班色林的資料準備開始研製成藥的時候,沙克魯卻是在面對一件讓他極為氣憤卻又焦頭爛額的煩心事,其實事情說起來很簡單而且在印度也非常的常見,但是性質卻是極其惡劣而且對於沙克魯的影響也非常的大。
為了這件事沙克魯決定求助於易卜拉辛:“達沃德老哥,這次我有一件事兒要求您幫忙,您一定要幫幫我,而且是越快越好!”
沙克魯的這副急迫神情讓易卜拉辛有些吃驚,因為認識他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著急,於是他問道:“沙克魯老弟,彆著急、慢慢說,到底是誰把你給惹到了?”
“哎,別提了,這兩天我在丹麥的代理商帶著家人來新德里旅遊,結果他姑姑昨天晚上被一幫小混混給那什麼了。”沙克魯嘆了一口氣說道。
易卜拉辛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給哪什麼了?我怎麼沒聽懂呢?難道是被搶了?”
“如果僅僅就是被搶了,那這件事就好辦了,可問題不僅僅是被搶了,而且還被、被這幫畜生給輪x了!”
“什麼?被輪x了?哎呀,沙克魯老弟不是我說你,咱們新德里的街頭治安是什麼樣,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麼?這大晚上的一個女人也敢一個人出去瞎轉悠?那不找事兒呢麼?現在那幫子小傢伙精蟲上腦起來,可不管你是印度人還是外國人、是高種姓還是低種姓,那都敢下手啊,你忘了前兩年那次黑公交輪x案了?”
沙克魯無奈的解釋道:“我怎麼可能會忘呢,別忘了,我還去做證人了呢。現在無論是從哪裡來的客人或者朋友,我都會安排手底下的人專門負責他們的行程和人身安全,而且在剛到印度的時候都反覆交代過治安問題,可這次一是負責接待的人在晚上疏忽了,二是這個老太太覺得自己都已經52歲了,應該不會遇到這種被侵犯的問題,所以就晚上一個人背個小包出去溜達去了。結果剛離開酒店兩個街口就被人拿刀子給挾持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不但把她身上的財物洗劫一空,而且還被這些畜生給輪流侵犯了,這可是足足九個人啊,整整侵犯了三個多小時啊!”
聽到這個解釋,連易卜拉辛這個****巨擘也禁不住的目瞪口呆了,緩了半天才遲疑的問道:“我剛才沒聽錯吧?你是說這個被侵犯的可憐的女人都已經52歲了?”
沙克魯點點頭道:“對啊,不信你可以看看她的護照,1943年5月出生的,到現在不正是52歲麼。”
易卜拉辛擺擺手道:“我不是懷疑她的年齡的問題,而是覺得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幫傢伙怎麼可能連52歲的老女人都下得了手,要是25歲我倒還能理解,額,他們不會是因為天黑所以沒看清吧?”
“沒看清?怎麼可能沒看清?你要是說三兩分鐘沒看清那的確很有可能,可那是三個多小時啊,從晚上七點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這麼長時間還能看不清?說得不好聽一點,就算看不清楚,你摸也摸的出來吧?而且當時在場可是足足有九個人之多,那一個人瞎,還能九個人都瞎啊?”沙克魯異常氣憤的說道。
易卜拉辛神色有些尷尬的說道:“額,你說的沒錯,這幫傢伙是太過分了,而且也太丟人了,這、這、這做事總得有點底線啊,你放心、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只要有他們中間一個人的相貌特徵描述,我保證在三天之內就能把這幫畜生都起出來了,到時候我先收拾他們一頓。”
雖然易卜拉辛的保證讓沙克魯的心裡很踏實,不過他琢磨了一下,還是有些遲疑的說道:“那個,達沃德老哥,你只要能把人都找出來就行,就不用你手底下的兄弟們動手了,因為萬一他們是新德里其他幾位大佬的手下,那到時候你這裡直接出手,不就是等於在給你惹麻煩麼。
其實在昨天晚上受害者的侄子就已經報警了,而且今天也已經透過大使館向政府進行施壓,不過政府和警察的辦事效率咱們心裡都清楚,那根本就指望不上,所以這才來麻煩老哥你。”
還沒等沙克魯說完,易卜拉辛就苦笑著打斷他的話道:“我說老弟啊,你可別糟蹋我們這些混****的了,雖然我們做的幾乎都是違法的事情,但是這種強x、輪x的丟人事兒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更別說去輪x一個老太太,那傳出去不得讓道上的兄弟笑話死啊?
所以你放心這件事肯定是一幫不入流的小混混們乾的,我無論怎麼收拾他們都不會有麻煩。而且就算萬一真是哪個大佬的小弟做的,都不用我出手,我只要告訴他一聲,他自己就會把這幾個傢伙收拾一頓然後扔進警局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