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燈妖怪】。
這種情況下,首先……【妖魔的覺悟】就成了一張雞肋的蓋牌。發動吧,召上來的怪攻擊力還未必有場上的怪物高;不發動吧,那這卡就是白蓋,一會兒要是【檯燈妖怪】被幹掉了,就是想發動都發動不了了。
其次,在那種局面下,主動權就完全掌握在封不覺手裡了。
他可以用【持劍欺詐師】去強攻裝備了【無柄之劍】的【檯燈妖怪】……有三分之二的機率可以搏贏。
他也可以選擇不攻擊,再賣一輪血。這樣……到了下一輪,除非斯諾在保留現有怪獸的前提下再拎一隻4000攻的怪獸上來把封不覺給秒了。否則……只要斯諾召怪,那麼【持劍欺詐師】的攻擊骰子數就會增加一個,理論上來說,那可能就是增加了6000點攻擊力。
試想一下,在覺哥賣完血之後的那個回合,萬一他在戰鬥階段人品爆發擲出兩個6來,把12000的攻擊呼在【檯燈妖怪】(在戰鬥階段攻擊過的怪物無法在次要階段改為防禦表示)臉上,那9500的點差就會從斯諾的LP里扣除,其結果就會是……一劍斃命。
雖然……那種機率很小,但並不是零;退一步講。就算沒有擲出12點,取個平均值,也有六、七千的攻擊力了……更不用說,封不覺下一輪也是會抽牌的,鬼才知道他的牌組裡還有什麼東西……
斯諾玩“卡牌遊戲”的思路、風格,是建立在“絕對的理性思考”的基礎上的,即使他的運氣向來都不錯,他也不會去冒不必要的風險;像那種“一招過後,有三分之一的機率獲得優勢。有三分之二的機率玩兒脫”的選擇他是會盡量避免、繞開的。
他的理念是穩紮穩打、逐步傾軋……在場面、血量和卡差這三項上皆建立優勢,用“實力的差距”讓對方逐漸步入絕望、最終敗北。
因此,在多重推演過後,斯諾選擇了隱忍、等待……直到眼前這個確定能達到目的的時機。才發動了【無柄之劍】。
“呵……真是可惜啊……”斯諾說話的同時,一把“通體皆刃”的巨劍出現在了【八臂蛇妖】的手中,後者握劍一砍,便將攻過來的【持劍欺詐師】一刀兩斷。砍成了一片爆碎的白光,“假如你擲出4、5、6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哼……特意忍到這個時機才發動的嗎。”封不覺念道。
“那當然了。”斯諾回道,“我就是要等你的‘攻擊宣言完成’、且欺詐師的‘攻擊力隨機值產生’時。視情況來發動這個裝備陷阱……這樣才能確保解決掉那隻麻煩的怪物。”
嘀嘀嘀——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隨著【持劍欺詐師】的死亡,半空中又浮現出了一個骰子來,在一陣蜂鳴後又定在了3這個點數上。
接著,從那個骰子的影象中噴出了一道白光,轟在了封不覺的身上。
這一幕,是【持劍欺詐師】死亡後所引發的負面效果所致,即——“擲一個骰子、並使其控制者損失相應LP”;而3,就代表了……整整3000LP。
算上此前與八臂蛇妖戰鬥後產生的攻擊點數差,這輪交鋒中,封不覺不但死了一隻怪,還掉了3200的血,可謂損失慘重。
“呵呵……還是3嗎,我還以為會出現6之類的結果呢。”斯諾見狀,笑著說道,“好在……那也足夠了。”他的眼中已露出了得意的目光,“你現在只剩下3300的LP,而你場上的【坂本君】是人型生物,在【缺氧地帶】的影響下……他是無法充當你的屏障的;也就是說……等到了我的回合,只要我能抽到一張怪獸卡,配合場上3200攻的【八臂蛇妖】,就能送你上路了。”他攤開雙手,假惺惺地搖頭嘆息,“唉……這樣看來,我僅用了兩個回合就要贏得勝利了啊。不過……對上一個門外漢,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吧。”
斯諾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嘲諷的言論滔滔不絕、且有理有據。
然而……
“你說完了?”封不覺的臉上,絲毫沒有顯出那種快要輸了的表情,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無比,“那麼……本大爺可要繼續了……”他微頓半秒,嘴角居然還泛起一絲笑意,“本大爺的戰鬥階段……可還沒有結束呢……”
“什麼?”斯諾神情微變,“你秀逗了嗎?難不成你還想用你場上那個2000攻的高中生對我那3200攻的蛇妖發動攻擊不成?”
“【坂本君】的特殊效果……發動!”下一秒,封不覺便道出了一句宣言。
【坂本君】的特殊效果為——在我方回